清宛先讓大姐洗了臉,然後弄了一點雪花膏塗在她的臉上,抹均勻後拍拍臉,指著清秀的臉讓大師看,“如何樣?能看出甚麼?”
“不對!”清宛搖了點頭。
“大姐曉得集市上的胭脂都是甚麼代價嗎?”
“秀娥,你就嚐嚐吧,這裡也冇外人在,這些年讓你刻苦了。”顧元河看著李氏說道,當初娶她的時候,她還是村裡一枝花,這些年跟著他,吃了很多苦,人也蕉萃了。
“甚麼?十兩?”百口人驚撥出聲。
思考了下小女兒的話,內心不是滋味,又不可否定清宛說的不對,“那你但願爹如何做?”
“莫非是一兩銀子?”三哥驚撥出聲。
“如何不會?爹您回想看看,我們家隻要有點好東西,還冇等你送去,奶奶他們就主動來拿了,她不但要您一個兒子,民氣不敷蛇吞象。你孝敬奶奶是應當的,但您孝敬的同時是不是也要想想我們這一家人,這藥膏的配方值得可不是幾兩銀子。”
淩晨,太陽方纔浮出地平線,暴露了半張紅彤彤的臉,燦豔的光芒輕柔的照下來,遣散了春季淩晨裡微微的冷氣。清宛幾個才起床,連洗漱都顧不上,就去看了那晾在盒子裡的東西,清宛拿了一盒星鬥花做的盒子,膏體異化了星鬥花的色彩,透出淡淡都雅的天藍色,晶瑩剔透,煞是都雅。這是勝利了,放下這盒,又拿起彆的兩種,細細的看了,真好,都成了。
“我但願您在任何時候都說不曉得配方,一樣的話也是對娘說的,今後家裡有錢了,你們要貢獻家裡的長輩,不管是給錢還是送東西,我都不會反對,唯獨家裡的配方不準說出去,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乃至無數次,而這些東西是今後姐姐出嫁,哥哥弟弟上學娶媳婦的底子,我絕對不答應有人粉碎,如果你們說出去,我永久不會諒解你們的。你們不能捐軀了我們去成全您自個兒的孝心。”清宛太明白民氣不敷蛇吞象的事理了,因為那些人會把你的容忍,當作他們不要臉的本錢。不管今後會不會鬨起來,打下防備針老是冇錯的。
“大姐固然冇買過這東西,但也聽雨欣姐說過,普通擺攤賣的都在四五十文擺佈,最差的也要十五文錢,如果是在店鋪買的話,就要貴上很多,幾十文,幾百文的都有,最貴的要一兩多銀子呢。”
“你娘說的對,爹曉得該如何做了。”
顧元河和李氏頭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