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夫人,”綠竹獲得首肯後,接著說道,“我們得顧忌少爺的麵子,不管如何春蘭也是少爺的丫環,您不能聽信一麵之詞,隨隨便便的就將春蘭措置了,咱得讓少爺心折口服才行。”
“回,回表夫人的話,”雪雁委曲的說道,“奴婢發明春蘭偷了我家蜜斯的金飾,便將此事奉告了我家蜜斯,蜜斯因為活力,就說了她幾句重話,但是冇想到,春蘭阿誰小賤人因著在表少爺跟前服侍,感覺自個兒今後會成為少爺的姨奶奶,便不將我家蜜斯放在眼裡,不但不知改過,還出聲怒罵我家蜜斯……”
“姑媽,萱兒冇有墮淚,隻不過是被泥沙迷了眼睛罷了。”
“既然春蘭不像雪雁說的如此,萱兒又為何墮淚?”章夫人問道。
“天霖,你莫不是胡塗了,春蘭隻不過是一個丫環,萱兒倒是你表妹,你不幫著你表妹出氣,娘也不說甚麼了,可你如果幫著春蘭傷害你表妹,就過分份了。”章夫人看著優良的兒子,恨鐵不成鋼的斥責道。
“林雨萱,你可真行?這倒打一耙的本領用的如此爐火純青?太讓本少爺大開眼界了。”
章天霖聽完主仆兩人編的故事,差點氣笑了,好,好,真好!怪不得上麵那些個主子被虐待,卻不敢吭聲,還一再為她諱飾,本來是這麼回事,這個表妹仗著他母親的寵嬖,瞎編亂造,扭曲究竟,如果這件事不是本身設想的,定然也會被她們主仆二人的眼淚所騙。如此蛇蠍心腸,不將下人的命當一回事,如許的女子白送給他,他也不要。
“你的意義是……”
“娘如果捨得兒子挨鞭子,那就奉告爹好了。”章天霖破罐子破摔道。
“咳咳,”雪雁捂著胸口重重的咳嗽了幾聲,死死咬著嘴唇,現在必然要咬死春蘭那小賤人偷了蜜斯的金飾,要不然,不但她受罰,就連蜜斯也迴避不了懲罰。
章夫人此話一出,院子裡的主子全都跪在地上告饒。
“這?”章夫人蹙著都雅的柳葉眉,問道,“如何讓他佩服?”
“蜜斯?”聽林雨萱如此說,雪雁瞪大眼睛不附和的看著她。
“夫人,春蘭擺佈不過隻是一個小丫頭,想如何措置她還不是您說了算,隻是……”綠竹緩緩的說道。
“豈有此理,她不過是一個丫環,怎能躺在萱兒的繡榻上,實在是太混鬨了。”聞言,章夫人冷聲痛斥道,“你們這些個主子都是吃乾飯的,連蜜斯的內室都守不好,待會十足去管家那領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