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謝掌櫃伯伯,有您這句話清宛就放心了,那這件事情就奉求給你嘍,”顧清宛走到鄭溫身前,衝著他行了一禮,“清宛不打攪掌櫃伯伯,就先歸去了。”
“行了,老夫還不體味你這個小狐狸嘛,估摸著明天把老夫累死,你都不會不美意義,”聽完她的話,又看著她扭扭捏捏的模樣,鄭溫苦笑不得的說道,“撇開彆的不說,你這丫頭也算是濟民堂的小當家,叮嚀老夫辦事,老夫那裡敢不從?”
表蜜斯是甚麼樣的人?她一清二楚,落到她手裡的人,從未有活著分開的,特彆是在關於少爺的事情上。也怪本身明天粗心,帶了少爺賞的玉釵,還被這位表蜜斯撞到了,但打死她也毫不能承認勾引了少爺。
“想不出來?”聞言,林雨萱陰冷的笑著,“看來不給你點色彩瞧瞧,你是不肯跟本蜜斯說實話嘍。”她猙獰著雙眼,毫不包涵地將手裡納鞋底的粗針一下一下刺在春蘭身上,她刺的都是藏在衣服裡的肉,不翻開衣服外人底子就看不出來。
“恐怕不是給老夫一小我留的吧?”鄭溫老謀深算的說道。看那丫頭一臉小狐狸的模樣,就曉得她又在算計人了。
“掌櫃伯伯,話可不能這麼說,藥鋪的事歸藥鋪的事,酒樓的事歸酒樓的事,二者豈可混為一談,您但是林大少爺親身請的人,清宛那裡敢使喚您,如果被那位傲嬌的林大少爺曉得了,還不得把清宛生吞活剝了。”顧清宛用心誇大其詞的說道。
“因為清宛曉得,掌櫃伯伯最疼清宛啦。”她拍了拍胸脯,理所當然的答覆道。
“暈了?”林雨萱抬起五指看了眼上麵鮮紅如血的蘭蔻,慢悠悠的說道,“本蜜斯還當她有多大本領呢,也不過如此嘛,讓人拿水出去,把她給本蜜斯波醒,然後持續,本蜜斯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。”
顧清宛天然明白鄭溫話裡的意義,就算他能把蘭棲縣城統統的達官權貴都請的來,那也得她那家酒樓能容得下才行,“嘻嘻,掌櫃伯伯曲解清宛的意義了,清宛隻是想托你將這鼓吹單送到那些人手裡,並不是想明天早晨就把他們全請來,當然,來不來還要看人家本身的意義。”
“成何體統,還不從速站起來,如果衝撞到了蜜斯,細心你們的皮,”雪雁衝著兩人痛斥道,見兩人嚇得顫了顫身子,方纔對勁的點點頭,看向那吃緊跑出去的小丫環問道,“夏荷你不好好守著院門,咋咋呼呼的跑出去做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