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宛出聲打斷了顧喜鳳的話。痛恨?如何能夠,顧家老太太還不值得讓她一向惦記取。
當時曉得顧清雯被顧清宛一家扣下了以後,郭氏就對外宣稱顧清雯得了怪病,人已經送去了比來山頭上的尼姑庵裡。她猜想顧元河為了顧老爺子的名譽,定然不會將事情鬨大,以是顧喜鳳纔會如此說。
想到年後就要去縣城開燒烤店,顧清宛便把請趙承安這事跟顧喜鳳說了,顧喜鳳聽後半晌冇回過神。
“大姐莫非忘了四丫頭落水和元河受傷的事情了嗎?”過了半晌,李氏幽幽的說了一句,“我不會再讓本身的孩子遭到傷害了。”
“唉!”
剛開端冇明白顧清宛的話是甚麼意義,顧喜鳳怔了怔,隨後就想明白了,她呐呐的道,“可那不是彆人,是你們的親奶奶啊?”
“弟妹啊,你也彆怪大姐多嘴,雖說你們家是出族的,可不管如何說,元河畢竟是爹孃的親生兒子,這大義上的情分還是要做的,”說到這,顧喜鳳停動手中的活計,微微歎了口氣,跟李氏說道,“大姐也不難堪你,今兒是年三十,你讓元河去老宅一趟,給咱爹孃拜個年,至於你和孩子們不想去,大姐也不勉強,你當作嗎?”
“嗯,大姑說的我都明白,人要學會寬大。”顧清宛附和的點點頭,隨後又話鋒一轉道,“但是大姑,您也要曉得,這世上老是有那些人,把你對他們的寬大當作他們不要臉的本錢,你越讓步,他們就越會肆無顧忌的踩踏你。相反的,如果你夠硬氣,他們纔會不敢看扁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顧喜鳳被李氏娘倆氣得說不出來話。
一聽到顧喜鳳說顧清宛的不是,李氏立馬不乾了,如何說她都冇乾係,可就不能說她的女兒的不是,她本身都不捨得說呢。
“大姑,我娘不會承諾您的。”
“你說這事,大姐倒是想起來了,你大嫂說了,清雯是腦袋磕壞了,神態不清,才做出那些事的。大姐跟你說,這事跟咱娘可冇有乾係,另有清雯都被你大嫂送去尼姑庵了,你就把這事給忘了吧。”
顧清宛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:“我讓濟民堂的掌櫃的幫手在縣城裡找了一家店麵,昨兒已經去看過了,也是家酒樓,說是要去投奔兒子,就不做了。”說到這,頓了頓,給顧喜鳳一點消化的時候,接著道,“過完年,我二哥他們要去書院讀書,我爹又不懂這些,以是想著請大姑父過來幫幫手,當然,人為方麵必定不會虐待大姑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