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姚氏目瞪口呆,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。
沈恒沉聲道:“我哄大嫂做甚麼,大丈夫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,大嫂儘管放心就是。這些年都是我拖累了爹孃,拖累了兄嫂侄兒們,我內心也一向很過意不去,雖說‘父母在,不分炊’,但分了家後,大師一樣是爹孃的後代,該孝敬的一樣孝敬,大師也一樣是一家人,守望互助,血濃於水。以是我待會兒必然會去與爹孃說,也必然會讓爹孃同意的,大嫂如果冇有其他事了,就存候心分開吧。”
姚氏實在太歡暢了,便也懶得與季善計算了,道:“那四弟,我就先回屋去了啊,你好好歇息,等歇息好了,彆忘了去、去……”
姚氏支支吾吾的說到這裡,在沈恒和季善兩小我四隻眼的諦視下,畢竟還是說不下去了。
就見沈恒已坐在桌前,以手托著頭,閉著眼睛正大口喘氣,神采也不再是方纔的麵白如紙,而是潮紅得不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