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舟撿起手機，關機。
音樂鈴聲響起，冇壞啊這。
芳華期的孩子，真是混蛋。
程舟皺了皺眉，夾了塊雞腿往程橙碗裡一放，“用飯的時候不要說話。”
她說甚麼去小姨家, 本來都是騙他的啊, 她之前向來不會騙他的, 要伶仃出去那裡玩, 都會跟他報備一下, 也會發來動靜奉告他，她玩了甚麼，吃了甚麼。
程橙早站在門前等著了，瞥見程舟從車高低來，頓時跑了過來，“哥，哥哥！奶奶！”
顧橋翻開手機，冇有未接來電，也冇有任何動靜。
說陪她吃豬蹄湯也冇來，還不聯絡她不睬她。公然有了程橙就不要她了嗎。
“你他媽說誰冇長腦筋呢！”
“哥，這麼晚了，你上哪去？”程橙跟在正鄙人樓梯的程舟身後跑著，粉色小兔子拖鞋踩在樓梯上收回啪啦啪啦的聲音。
“再說吧。”程舟有些煩躁，公主辮也梳地亂七八糟，重梳了好幾次才梳好。
程橙哼了一聲，“上個月的過期了。”又道，“顧橋那麼醜都有新的，我也要。”
“哥，我可想你了。”程橙噘著嘴巴，拖著尾音。
他給她買冰淇淋。冰淇淋有甚麼好，涼颼颼的，吃了肚子痛死算了。她趴在他手腕上是在乾甚麼，還伸手去摸人家。
他悄悄走出寢室，對程舟說道，“小舟哥哥，現在我正式告訴你。你垮台了我跟你港！”
顧橋的動靜，“小舟哥哥，我在小姨家用飯了，小寶寶好吵啊。”
正想著，手機振動了一下。
奶奶耳背冇聽清，又問了遍，“甚麼？”
趙何小聲說道，“她在幫班裡新來的阿誰轉校生修腕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