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橋從衣櫃裡拿出長穿的一件寢衣,籌辦換衣服。
程舟抬手在她的狗頭上用力揉了一把,竟然又在嫌棄他的技術。
然後他賣力把人揍飛。
“到底去哪了,嗯?”
她屈起一隻腳,腳尖在地上蹭啊蹭,心虛的小行動。
雨還鄙人,雷聲已經小了很多,聽起來很遠。她應當不會怕了吧。
但是,她房間冇有獨立的洗手間,隻好去內裡的洗手間了。
顧橋應當光榮,幸虧程舟的愛好是捏她的下巴,而不是掐她的脖子,不然這回早就該被他給掐死了吧。
“啊--痛!”顧橋摸了摸,委曲道,“小舟哥哥,你是不是不愛我了,之前都是用手拍的,現在都改用踢的了。”
程舟緊了緊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,指甲幾乎都要嵌進她的皮膚裡。
“你他媽大半夜的跑哪去了!”
顧橋從速點頭,正要說話的時候,下巴就被他捏住了,他手指是用了力量了,不似幫她擦頭髮時的和順。
這個哥哥很寵,這個哥哥也很峻厲。這是她在江琴如許的家庭裡一向冇長歪的底子啟事。
她縮了返來,將門關上。
這個軟硬不吃的小東西,程舟把手上的枕巾往床頭狠狠一扔,“去到那邊牆邊上站著麵壁去,甚麼時候想明白了再過來。”
“說。”他已經冇剩下多少耐煩了。
程舟甩了甩胳膊。
“屁股撅起來。”程舟想都冇想就說道。
程舟看了看顧橋,茶色的眸子盯著她,像是要將她整小我看破。
她的床小,又老又舊的木頭床,被她一壓,收回吱呀一聲。
這暖和中又帶著淩厲,很較著還在活力。
看顧橋不睬人,也不說話,幾小我感覺冇意義,調情就要有來有回才成心機,跟一個啞巴有甚麼好說的。
吳知己和馬屁精那群人都冇逮到她。
她的身材柔嫩,帶著點涼意,他的度量卻非常暖和。
但耍耍嘴皮子甚麼的,還是能夠的。
程舟皺眉,鬆開手,滿臉不耐地看著她,眼神陰霾地嚇人。
然後他聞聲拉鍊被拉開的聲音,應當是脫掉了外套。
“你就在這換吧,我又不看。”程舟起家,站在窗前,背對著顧橋,小聲說道,“又不是冇見過。”
程舟甩了甩,哪知她纏得這麼緊,被他拉地整小我跟著他的胳膊撲到了床上。
趙何和崔久就常常如許,家裡的電腦不玩,跑網吧玩去。
程舟靠在顧橋的書桌前,沉聲問她,“你一小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