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隻已經被我踩死了。”秦鬼冥彷彿事不關己般,他嘴角微動,“另一隻在你的後背上。”
“秦兄,來互換一下,你砍這隻半身小屍,我收吊死鬼。”我一腳踢開了身前的半身小孩,這玩意竟然抓掉了我一隻鞋子!
不過秦鬼冥的特彆槍彈對鬼體創傷頗大,修複的慢如蝸牛,即便修好了,鬼力必定嚴峻耗損。
四隻吊死鬼就像猴子,敏捷的在樹林間追擊,而那七個重生的行屍,明顯冇有和身材磨合好,行動略微有點彆扭,要說威脅最大的,非阿誰九歲的小孩莫屬,它竟然能跑!
“薑兄,我們這是遇見樹妖了,拿你的條記本,砸樹!”
“撲哧!”
“確切,這味道彷彿和泡在水裡三十天的內褲一樣。”秦鬼冥悠哉的仰著身子,還是把玩著塔羅牌。
“秦兄,我來助你!”我奔馳時吼了一嗓子,那五隻吊死鬼重視到了我和七情女鬼,卻仍然在冒死圍毆秦鬼冥。
我屢試不爽的又拿《亡靈條記》拍翻了兩隻紅眼行屍,值得一提的是,殘剩的行屍已經被寧疏影的飛刀擊斃,它們癱伏在地一動不動,完整絕了朝氣。
它的爪子摳在地上,生生的把本身身材一分為二,下邊在地上一動不動,上半身僅憑兩隻手在爬,收回陰邪的笑聲。
我驚奇的問道:“你如何曉得的?”
六隻行屍已然衝到近前,它們環抱著樹,鋒利的爪子撕動樹皮,一道道深如刀鑿的抓痕閃現,它們仰起腦袋,紅紅黃黃的眸子子直勾勾的瞪著我們,張大嘴巴“嗷嗷”叫喊!
“臥槽!彆說了,好噁心……”我趴在樹枝上,忍住冇吐。
我一邊揮動紫劫抵擋兩隻吊死鬼的守勢,一邊提示道:“秦兄,那七個行屍頓時過來了,我們先邊打邊撤,等拉了間隔,你跳起來抓住吊死鬼的舌頭。”
秦鬼冥一刀貫穿了它的頭顱,接著反手一擰,腥臭的血液澆了我一身。
我們防備著撤離了五十米,跟六個行屍大抵有三十米的間隔,唯獨小孩緊追不放,隻要十米擺佈,這時,秦鬼冥和我默契的愣住腳步,他抬手放了一槍,打在一隻吊死鬼的鬼體。
“秦兄,我還是不放心,有兩隻吊死鬼已經化為了尺蠖。咱先封住七竅,彆被它們進入了身材,不然就大事不妙了!”
“真是黴運來了連上樹都要菊部受損……”秦鬼冥倒提著利刃,狠狠的刺向火線,那根光禿禿的枝條像長了眼睛般,敏捷抽離,這個狠惡的行動把秦鬼冥搞的淚珠直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