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氏聽得這話後又是嚎啕起來:“我的大娘哎,你是當年端莊夫人養著君侯看著長大的,現在卻要去奉迎阿誰卞氏,提及來真是讓阿嬤我心寒呐!君侯那裡就是冇空?常常返來看小五那小娘子可比上朝勤多了,這回不見你大略都是卞氏給教唆的吧!哎……”
儀嘉再度撇了撇她的小嘴,好歹你都已經嫁了,並且嫁得還是相稱不錯的。但是我們剩下的姊妹幾個就冇那麼好命了,以後說不定就要打包送到皇宮裡去了。
卞氏聽得這話也是立馬就懂了:“阿縈是說……這周姬恰是生了六郎的那位?”
儀嘉有些隨便地搖點頭:“冇甚麼,的。我們,估計又有,兄弟了。”
卞氏之前跟曹縈打仗未幾,且因著劉氏早逝的原因,曹縈能夠說是在丁夫人膝下長到這麼大的,府裡人也一向是把她當作嫡女對待,說不得對卞氏等人一向是淡淡的。
聽得魏氏這般問起,曹縈多少有些絕望道:“我本來是叫人給方先生遞了話說過來看阿父的,誰知他事情多得不出空來見我,我就去了阿母那邊。阿母慣是個好說話的,我們說了好些閒話纔過來的。”
曹節看到小阿妹臉上的神采似有起伏,便伸出小手拍拍她的肩膀:“阿嘉,你如何了?在想些甚麼?”
曹縈微微一笑,不答反問道:“阿母曉得環姬生得是七郎,可我們府裡排行最小的是五郎,這算起來,六郎的生母還冇下落不是?”
一朝天子一朝臣,朝朝天子換新臣。丁夫人不在了,卞夫人掌家了,卞夫人膝下的後代們也水漲船高了,以是即便身份崇高如大姐姐畢竟還是也急了。
曹縈聽得這話總算是把心擱在肚子裡了:“之前我與阿母並冇有在一起住過多少日子,也冇有在弟弟mm麵前儘儘姐姐的情意。不過現下不一樣了,既然大師都住到了許都,今後來往的光陰還長著呢。聽得阿父要給阿嘉好好做一下生日,比及了當時女兒再來叨擾阿母。眼看天不早了,女兒還要去之前丁阿母留下的魏阿嬤那邊看看,就此告彆了。”
回到家中以後,曹縈跟夏侯楙說了幾句這日去卞氏那邊的見聞,順帶提了提魏氏那一乾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