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璿璣正思考著,嫣兒已經猖獗的慘叫了起來,隻見她被人扒光了衣服,好似頭畜存亡死的壓在地上。
可他現在哭爹喊娘又有甚麼用,他爹他娘不但救不了他,還極有能夠陪他一起死。
卻已經去了半條命,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了。
“九千歲饒命,九千歲饒命啊,這統統都是貴妃娘娘教唆的,與罪臣無關,都是貴妃娘娘。”崔鵬程見局勢已去,從速叩首告饒,還不忘把幕後教唆蘇靜柔供出來。
蘇緋色的心下一動,乾脆擠出兩滴眼淚,裝出唯唯諾諾的模樣:“回九千歲,嫣兒固然做出這等讒諂主子的惡事,卻始終是我的丫環,還請九千歲慈悲給嫣兒一個均衡,不然女兒家的胸一高一低此後如何見人?”
蘇靜柔的神采大變,恨不得現在就提把刀上去把崔鵬程給砍了:“猖獗,誰給你的膽量敢歪曲本宮。”
俄然被點到名字的蘇緋色不由翻了個白眼,她曉得玉璿璣是想讓她本身報仇,獎懲這個叛變她的人。
玉璿璣挑了挑眉,笑得一臉無辜:“在冇瞥見你和崔公子之前本督也覺得本身十惡不赦,最善於倒置吵嘴,可現在見了你們兩,本督也隻能自歎不如啊,歪曲本督,對本督不敬,再加兩塊,割那裡呢?”
看似好處,實在是裹著糖衣的毒藥。
“那就......你先來。”玉璿璣用帶著護甲的小拇指導了一下嫣兒的方向。
為了她,這麼做又值得嗎?
再看嫣兒,兩眼翻白,胸口溢血,那裡另有一點認識。
“又說錯一句,三塊肉。”玉璿璣幽幽抬起三根手指在嫣兒麵前晃了晃:“既然你不肯意本身選,那就本督幫你選好了,臉上一塊,腿上一塊,至於這最後一塊......就胸上好了。”
大小均勻,形狀整齊,一看就曉得是用此刑的妙手。
想到這裡,他從速朝玉璿璣冒死叩首,一邊叩首一邊大喊:“我說我說,九千歲饒命,九千歲想曉得甚麼我全都說。”
不等嫣兒把話說完,玉璿璣玩味的聲音已經落下了:“時候地點皆錯,兩塊肉,你本身說應當割那裡好?”
可惜,他現在想說已經晚了。
嫣兒頓時嚇得小臉煞白,隻能閉著眼胡亂謅了一個:“回......回九千歲的話,蜜斯她前日才與崔公子在丞相府後門......”
話音落,在場的世人立即被蘇緋色的胸懷給打動了,被本身的貼身丫環出售還能替她討情,真不愧是丞相府的蜜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