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甚麼?
不等蘇緋色多問,琴聲已經緩緩落下了,世人從沉醉中睜眼開,眼底皆是讚歎,就連宋淩俢都忍不住鼓掌:“好曲,公然是好曲,讓朕大開眼界啊。”
這個劉婷雨她還是有些印象的,的確是個才女,最頂峰的時候,她的一首曲子便能買個數千兩。
而這劉婷雨就是這麼被人給活活逼死的。
可就在這時候,慶王再次開口了,此次不但僅是開口,他還乾脆起家走到大殿中心,朝著宋淩俢跪下:“皇上,我並冇有開打趣,而是很當真的說,這幾個樂工欺君罔上,大逆不道,死不敷惜,還請皇上賜他們一死。”
慶王卻一改常態的冷哼了一聲:“既然大師都說這是首好曲,那我就替這幾個樂工給皇上討個犒賞。”
這類口氣?
“知我者,你也。”玉璿璣寵溺的垂下頭看了蘇緋色一眼,嘴角的笑意更濃了。
不過慶王越是不簡樸,對她而言就越無益。
信賴就算她不脫手,宋淩俢也會幫她好好操縱慶王的。
隻可惜天妒紅顏,這劉婷雨固然在音樂方麵有過人的天賦,倒是一個病秧子,長年靠藥物吊著,以是一年能寫出一首曲子就已經是極限了。
本來是開打趣啊。
莫非這曲子真有甚麼玄機?
“這曲子的確是妙得很,讓樂工彈奏這支曲子的人就更妙了。”玉璿璣的態度卻不似蘇緋色,隻見他輕眯著眼,嘴角還勾著笑容。
隻聽婉轉的琴聲傳來,委宛降落,時而高山流水,時而翠鳥輕鳴,忽而敞亮,忽而飄忽,本就是宮中最好的幾位樂工,琴技不在話下,再加上這曲子新奇絕佳,的確叫人麵前一亮。
其彆人或許還不體味玉璿璣,可蘇緋色卻清楚得很,他呈現這類笑容必定不是賞識曲子,而是......有甚麼事情要產生了。
劉婷雨?
這是如何回事?
物以稀為貴,這也是她曲子能買到令媛的啟事。
想到這,蘇緋色的獵奇心立即被勾了起來,從速問道:“這首曲子是不是有甚麼玄機?”
宋淩俢微微一愣,從速笑著圓場:“慶王可真會開打趣,你看把大師嚇的,哈哈哈哈哈。”
你有錢還不必然能買到,你得有必然的身份和職位,你還得列隊。
“你可傳聞過劉婷雨。”見蘇緋色不懂,玉璿璣便解釋道。
聞聲這琴聲,統統人都忍不住讚歎,隻要慶王的身子微微一僵,連神采都白了幾分,而玉璿璣的鳳眸微狹,眸中神采意味深長,讓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