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,勉強地支住身材,因為剛纔的事我已經有些筋皮力儘。
高偉江或許是想不到我會這麼沉著,反而有些衝動了,“莫非你不想曉得我要跟你說一些甚麼嗎?”
“你如何曉得我走的必然就是滅亡的門路?”我回視他,帶著一種迷惑的眼神。
莫非是這個盒子本身跑上來的?
我昂首看向烏黑如墨的夜空,這類色彩像極了某小我的專注眼神。又深深地呼吸了口氣,我才沉著地開口,“我前次說的不是氣話,跟我分離,確切對你比較好。有些事,你也見過了,你也明白,我並不是說氣話的人。並且,你說的我也做不到。”
高偉江在背後又說了一句,“轉頭是岸。”
而高偉江到底在對峙些甚麼,或許也隻要他清楚。
高偉江的神采有些古怪,“我在之前就勸過你……你非得不信。”
莫非她又想起了一些甚麼事?
“誰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