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郎那是天降大運娶了長公主的女兒,一起扶搖直上,旁人冇法兒比。
又不是止步於正五品,將來還得往上升呢,自家婆孃的目光未免太陋劣了!
宋老爹擺佈難堪。
“好婚事?”二郎媳婦肺都快氣炸了,“三郎是帝師,謝家是啥?正五品小官罷了,傳聞連上朝資格都冇有,琦琦疇昔是低嫁,你奉告我,好哪兒了?”
等回過神,二郎媳婦尖叫一聲,就要捶打宋二郎。
他在順天府當了這麼久的差,漲了很多見地,曉得本朝自正五品開端,往上都會有國子監和鴻文館的名額,文官們向來以自家名額數量的多少停止攀比。
可兒謝正倒是腳結壯地一步一步爬上來的,能在短短幾年就爬到正五品的位置,足見其才氣非同普通。
二郎媳婦方纔被宋琦哭鬨得頭疼,這會兒又被男人連拖帶拽,臉上就有些不歡暢,“你乾啥?”
二郎媳婦怔住了。
想到這兒,宋二郎的態度愈發果斷下來,“這事兒冇得籌議,父母之命媒人之言,我是他爹,我讓嫁,她就得嫁,還敢反了不成?”
……
雲霞看出宋二郎的顧慮,她也曉得如許的親家不好做,但畢竟本身隻是個下人,心要向著主子,也冇把老太太那些話直白地說出來,委宛道:“我說句不入耳的話,二蜜斯的性子確切鬨騰,這要去了彆家,碰上不好相與的婆婆,她討不得好,隻要虧損的份兒,可謝家是親戚,姑太太又是我們老太爺的親妹子,不看僧麵看佛麵,二蜜斯再鬨,那邊總能看在老太爺的麵子上寬大她,好日子都是過出來的,二蜜斯還年幼,不懂情麵油滑,等她嫁疇昔當家為人成熟了,天然也就能想通了。”
……
二郎媳婦當即瞪眼,“老太太胡塗也就算了,你還偏幫著她不幫自家閨女,宋二郎,你還是不是琦琦親爹!”
“正五品也不低了。”宋二郎嘀咕,“我還連個品級都冇有呢!”
不是感覺謝家不好,就是想著,太知根知底了,之前是表親,現在直接做親家,說不出的難堪,小伉儷倆過得好了,皆大歡樂,情麵來往自是少不了,要過得不好,不是讓他們這些當長輩的難堪嗎?
雲霞福身施禮,喊了聲二老爺,聽著屋裡嚶嚶的抽泣聲,搖點頭,“二老爺還是好好勸勸二蜜斯吧!”
他這一闡發,二郎媳婦便逐步沉著下來,細心想了想,彷彿是這麼個理兒,“照你這麼說來,這樁婚事要成了,咱家還能撈著好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