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元寶輕笑了下,“姑姑燒的,是海公公寫給你的信吧?”
宋元寶輕聲一笑,“好巧,我也收到了一封,海公公讓我一大早去淨事房找他,說有事情奉告我。”
是以見穀雨這般模樣,她問:“誰冤枉你?”
“那就說說你查出的端倪。”
“你不曉得?那我便漸漸說給你聽。”
齊皇後冷眼瞧著她,未置一詞,就連一旁的驚蟄都忍不住感喟點頭。
聞言,穀雨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,她原覺得本身拐了幾道彎的打算天衣無縫,隻要本身吊著海公公,隻要海公公那邊不透露,她就冇能夠透露,誰能想到宋元寶才一天的工夫就徹查到她頭上來,不但有人證,現在連物證都齊備了。
“我還冇來得及鞠問。”穀雨僵著臉道。
“你到底在說甚麼?”穀雨倔強道:“我聽不懂。”
這封信,她昨兒個早晨不是已經燒了嗎?如何會呈現在宋元寶手裡的?
也就是說,你跟海公公之間有見不得人的友情,以是他幫了你,幫你瞞著神仙閣的事情,拿內裡的東西去威脅那幾個老寺人,再通過那幾個老寺人的手,殺了挽秋。”
齊皇後看向宋元寶,“你如何說?”
話到這兒,宋元寶的眼神冷得像要將穀雨身上的肉生生剮下一層來,“你看不慣她,想要懲辦她都行,你凡是有點知己,就不該讓她被那幾個變態欺侮。”
除了皇後和太子,另有挽秋的兩名好姐妹念春和繡冬。
這件事,讓齊皇後感覺非常不成思議,穀雨是個嘴快的人,凡是這類人都冇甚麼腦筋,可聽三寶公公提及來,這還是一次佈局緊密的行刺,齊皇後就感覺更不成思議了。
“隻是讓姑姑冇力量掙紮罷了。”宋元寶靠近她,“畢竟,我辛苦抓真凶也不輕易啊,如果讓你跑了,那多冇意義。”
宋元寶收了信,俊臉頓時沉下來,“都到這份上了,我也不跟你兜圈子,誠懇說吧,明天去你屋裡,我是用心的,目標不過是為了找證據,隻可惜,你跟海公公之間獨一的聯絡全都被你燒得乾清乾淨,我冇找到那些信,不過,我猜測出你院裡有個牆洞,以是聽了殿下的建議用李代桃僵的體例摸索一下你,讓你今兒去淨事房一趟,你公然就被騙了。
淨事房的神仙閣是甚麼處所,在坐的統統人都一清二楚。
“巧了。”宋元寶勾唇一笑,“娘娘這會兒正在承明殿坐著,你想見她,那還不簡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