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頭上布帶綁得緊,長髮未落,暴露白淨的脖頸和臉龐,雨冷,他側臉看起來更冷。

她腦袋跟著他的行動晃了晃,仍然毫無知覺。

江水清冷砭骨,含珠被激流卷著往下流走,才冒出頭喘口氣,頓時又被浪濤拍了下去,沉沉浮浮,想抓住甚麼,觸手所及滿是水,無處借力。

她也不曉得為甚麼,她跟春柳普通年事,那邊卻早早鼓了起來,春柳服侍她沐浴的時候總會戀慕地誇她,說她那裡都美。含珠臉皮薄,冇有細細打量過,她也不懂為何鼓的就是美,隻曉得她寧肯不鼓,也不想要現在的羞人。

“我問你疼不疼。”程鈺蹙眉問。

“你想掉下去?”男人毫無前兆地開口。

“上來。”她遲遲不動,程鈺又催了一遍。

含珠慌亂看向一側,想答覆,又感覺他這是怒斥不是扣問,好好的她如何會想掉下去?

他像書院裡最峻厲的先生,含珠驚駭,看著本身踩在泥水裡的白綾襪,老誠懇實答,“疼。”

他這話,是說他情願做她們姐妹的背景嗎?

她長髮早散了,搭在江邊的汙泥裡,唯有一張臉慘白不幸,任由雨水沖刷。

“趴好了,你今後仰我走路困難。”程鈺緊接著又道。

嘴唇緊緊貼合,送氣時,舌不經意碰到她的。

含珠淚如泉湧。

“上輩子你是不是笨死的,連路都走不好?”程鈺跨坐在她身上,看她一身汙泥,越看越氣。

張叔穿戴從村人那邊借的蓑衣守在村頭,遠遠瞧見那邊有人影,貳心中一喜,跑著迎上去,見真是自家女人,張叔老淚縱橫,“女人,女人你返來了!”

張叔擔憂地看向含珠的腳,見她繡鞋都不見了,心疼道:“女人刻苦了,這,我先歸去報安然,勞煩公子再揹我家女人一程?公子看,我們就歇在那家,我先去了啊!”

“左邊。”他聲音和順,哪怕隻要一點點,含珠也聽出來了,展開眼睛看他,想要止住淚。

程鈺看著她,第一次冇有煩她哭。

含珠含珠,本該是被捧在手內心疼的吧?像她照顧mm那般。

含珠撲在男人懷裡,坑淺,她一昂首就暴露來了,程鈺也頓時坐了起來,怕她跌倒,雙手還扶著她腰。大雨瓢潑,含珠坐在男人腿上,雨水衝得她難以展開眼睛,難堪地要挪開,腳下踩到淤泥,滑不溜秋地才站起來又栽了下去。

她垂垂放鬆了,斂了香,他呼吸卻越來越重。

張叔一邊將蓑衣往她身上套一邊笑著解釋:“二女人冇事,我們尋了一戶人家歇腳,我領女人疇昔,一會兒就見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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