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珠撒嬌枕在姐姐腿上,感受著馬車輕微的閒逛,看著姐姐桃花似的臉,俄然感覺如許的日子特彆舒暢。盯著姐姐瞧了會兒,小丫頭竊竊地笑,“姐姐,你跟姐夫生的孩子必定比阿洵還都雅,你想先給我生小外甥還是小外甥女啊?”
程鈺不動,捏著她下巴道:“你這算不算是吹枕邊風?”
他完整被她利誘,抱她越來越緊,大手在她中褲腰處盤桓,天人交兵。
“你閉嘴吧。”含珠戳了戳mm額頭,攥住mm的手,不準她再混鬨。
程鈺愣住,冇推測她會如許說。
含珠取過衣服要幫他換上,程鈺摟住她腰,聲音嘶啞,“騎馬出了一身汗,憨憨先與我去沐浴。你在內裡逛了一天,也該洗洗了。”
有他這句話,含珠就放心了,乖乖靠著他躺了會兒,又為他煩惱起來,“萬一王爺真有這意義,你從中作梗,他會不會怨你?”兩人固然是好兄弟,畢竟尊卑有彆,前麵她隻想著定王會因程鈺的反對讓步,忘了這層了。
凝珠是她的命根子,為了mm她甚麼都情願做,他如何能看著凝珠淪為旁人的妾室?他敬定王為兄,可一事歸一事,定王真美意義來他麵前提,他絕對會打他一頓。
方氏正氣好好的一個兒媳婦飛了呢,現在外甥跑來疼媳婦,跟兒子油鹽不進一對比,她就更胸悶了,猛地挑開窗簾,目光在周文庭程鈺身上掃了一圈,用心大聲問程鈺:“懷璧早早來接你媳婦,是不是怕我照顧不好她?”
還冇圓房呢,操心這個做甚麼。
因是在路上,他冇有說話惹她羞,冷靜隨行。東風吹得窗簾抬起一角,凝珠瞧見姐夫的身影,趁姐姐不備,一把扯開窗簾,笑著問頓時的俊美女人,“姐夫實在就是特地來接姐姐的吧?”
她很少如許壞,比平時多了禍國殃民的妖.媚,程鈺呼吸快速重了,腰間一沉,兵臨城下,“憨憨,等我好了,你也如許跟我撒嬌,比鍼灸都管用……”
他有點不知該如何接話,含珠急了,“你如何想的啊?”彆因為跟定王乾係好,樂見其成吧?
程鈺看向周文庭,周文庭苦笑。
含珠驚奇,本能地想辯駁,卻又找不到話,她可不就是但願程鈺因她的乾係防備定王護著mm?
“鄭家有人跟舅母提親了,你忘了?”含珠不滿他對付的態度,當真提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