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首之人並不覺訝異的挑動一側眉峰,“本來逸之兄早已知了我的身份啊!你這般較著的引我存疑,又誘我探之。我該說你是想為著尋一方背景呢?還是想操縱於我呢?”
麥芽兒跟趙猛子幾次開口嘀咕,李空竹都作未聽到狀。
上首之人在聽了這話,亦是變得有些沉默。
麥芽兒頓時心下瞭然,點著頭的過來與她相扶著,一同向著車上爬去。
在跟李衝分開後,便衝著一向隱著跟蹤他們的人的方向行去。
就不由得又開口緩緩說道:“當年君家滿門抄斬之時,被躲藏在靖國的變國細作回稟給了本王。當時本王還極其可惜了一翻。要曉得,君家之人,個個勇猛好戰,常長鎮守極其苦寒之地,常常令敵國擾境之將都頭疼不已。連著官方都有著那麼句傳言,得君家之人,便是半個天下到手之時。可見,君家在靖國的百姓心中,有著極高的崇拜之意。”
正堂屋上首端坐之人,看著他走得決然矗立的身姿,狹長之眼不由得緊眯了一下。下一瞬,又換上了絲絲邪魅之光的看著越來越近前的或人。
抬步出來,卻見內裡另有一翻六合。
一步一步哪怕腳跛著也走得甚是安穩,正挺!
先頭還不瞭然是敵是友,直到對方一向用心在留著馬腳的等他發明時,他才恍然明白過來。
說完,又去看那下首之人。見他仍然是張冷寒之臉,臉上的神采還是看不出一絲一毫。就彷彿他所說之事,與他來講,不過是彆人之事,而他也非了那局中之人普通。
尋著最後的一絲線索,漸漸的步到一處顯得極其儉樸的小宅院前。
男人抿嘴看著上首之人,“變國四皇子覺得呢?”
收了端坐之姿,他又另換了個姿式相坐。將手撐於下巴之上,看著他非常獵奇的,“嘖嘖……”兩聲。
惠娘有些莫名,轉頭看她兩時,見兩人已經進了車廂。便歎了口氣的叮嚀著:“走吧,走吧!”
一起尋著少量的蛛絲,追蹤至了一處極其偏西的地帶。
那跟蹤之人再見他迴轉以後,就再未用心暴露過馬腳出來,不過還是有少量的行跡讓他有跡可尋。
上首之人用眼角不時的覷著他的神采,見他麵色雖冷,卻並未揭示出多大的氣憤與惱意。
崔九眯眼點頭,半晌勾唇淡笑,“八年前,在君家以通敵之罪滿門抄斬以後,靖國的兵力,怕早不如了當年的那般刁悍吧。要曉得,君家祖上至今,各代統帥於軍中兵士來講,那無疑是軍心的意味地點。這些年來,本王於靖國之事,還是之知甚詳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