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麵具男,你還記得我嗎?”葉鶯對著屋頂揮手大聲叫道,“我可救過你!”
“小人可不堪酒力。”葉鶯難堪地說,“你還是叫秦福陪你吧。”
“不要!”葉鶯立馬讓開,頭就搖得像撥浪鼓,一想起他那句“閱人無數”她就心不足悸,她纔不想呆在大色狼身邊事情呢,上官子宸那起碼安然點。
待酒過半巡,大家都有了些醉意,袁宔借酒敞開說道:“玥王,袁某來煬都城不久,就傳聞了一個傳聞,傳聞玥王側妃的嫁奩裡有一幅代價連城的畫,誰獲得它誰就獲得了天下的財產。不知是真是假?”
葉鶯氣定神閒道:“你纔不會那麼等閒說。”
“葉鶯公子不肯賞光如何行呢?”袁宔邪魅一笑道,“我這可有上好的桃花酒,最合適不堪酒力的人喝。”
這位財神爺指定要她去,葉鶯也隻能硬著頭皮去了。酒菜上兩位帥哥深一句淺一句地聊著她不感興趣的話。哎,誰叫她是個胸無弘願的人呢,乾脆目前有酒目前醉唄。她在二十一世紀從未喝過酒,不知當代的酒甚麼味道呢,歸正也冇人管,想著想著一把拿起精彩的酒瓶,倒了一小杯喝了一口,哇!口感竟然跟雪碧差未幾,真好喝!她一邊吃著雞腿,一杯接著一杯地倒酒,不一會,她麵前的幾個酒瓶都空了。
“既然是隱情,那這放出話的人又是如何曉得的?”上官子宸淡定地回道,“袁家已是天下首富,不會對這幅無中生有的畫也感興趣吧?”
“這類傳聞袁公子也信?”上官子宸似笑非笑地說道,“要真有這麼一幅畫,葉將軍如何能夠把它埋冇了這麼多年,並且到現在才傳出去?這底子就經不起考慮。”
“好難聞。”葉鶯嚐了一口,又推開碗,“我纔不要學阿誰藥罐子王爺。”
冇過量久,一個頎長的身影提著燈籠進入了她的房間,呈現在她的床前,燈籠的燭光照在她清秀的小臉上,秀髮如流雲般散開,長長的睫毛,櫻桃小嘴,膚如凝脂玉,麵似滿月光,清楚就是一張女子的麵龐。燭光往下,脖子上少了圍脖,白淨的脖子冇有喉結,玉頸生香,鎖骨以下隻穿了單衣睡覺,胸前的豐盈若隱若現。
秦福強行拎著醉醺醺的葉鶯拜彆,袁宔望著葉鶯拜彆的背影入迷,而上官子宸總感覺內心堵著塊石頭,可到底是哪不對勁又說不上來。
“小鬼!”上官子宸悄悄搖擺著她的肩膀,“丫頭!”
“甚好。”上官子宸拉著葉鶯的手腕說道,“走,小鬼,你也陪本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