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慎抽抽嘴角把手一鬆栽回到榻上去,“等他把那些想做妾的女人都娶歸去塞在靜王府裡你就不這麼說了。”

容恪的脾氣說的好聽是蕭灑儘情,說得不好聽了,那就是遊手好閒,整日裡撩貓逗狗的不得一會兒安寧,自小就喜好欺負容慎,還不是那種罪過累累跑去告狀會被罰的欺負,而是嘴賤毒舌,提及話來能把你氣的牙根直癢癢,卻甚麼體例都冇有。每次容慎都被氣到冇脾氣,到最後躺在一邊麵帶淺笑裝死屍。四年前容恪被送到嘉林書院修身養性,這府裡才告彆了雞飛狗跳的日子。現在容恪要返來了,隻怕裕國公府的消停日子也就到頭了。

而容慎,便是裕國公府的長房嫡女。

容悅一臉不歡暢地要推開容慎,嘴上還說著“誰和你睡一個被窩兒了”,唇邊越擴越大的笑容卻泄漏了情感。

不過也難怪,要說這偌大的長平城裡的蜜斯令媛們哪個最叫人戀慕,她家女人稱第二,便無人敢稱第一。

“傳聞此次回京的不止容恪一小我回京,另有……”容悅決計腸拉長了音,長長的睫毛遮住都雅的鳳眼中戲謔的眼神,直比及容慎臉上的神采已經趨於崩壞的邊沿了,這才接下去道:“另有靜王殿下。”

靜王殿下……

“甚麼壞動靜啊?”容慎一看容悅暴露那樣的神采就曉得準冇功德兒,容悅這小我放在當代,就是活脫脫地一個傲嬌腹黑大蜜斯,嘴硬心軟腰細腿長的那種。看她這麼對勁,莫非是容恪給他們帶回了一個非卿不娶的男嫂嫂返來?

靜荷懷裡抱著一個雙耳扭金雕花手爐,一隻腳剛邁進聽風閣的門檻,就聞聲裡邊清脆的一聲噴嚏聲,趕快將手上的手爐擱在一邊,朝裡間走去,語氣裡帶了點責怪,道:“女人也真是的,奴婢抱動手爐追了一起也冇追上,這會兒如果染了風寒,傳到老太太耳朵裡,還不心疼死?”

聽剛纔那話的口氣,除了對容恪不滿,彷彿還摻雜了一點吃味,容慎既然聽出來了,哪能當作不曉得呢,從速抬手摟過容悅的脖子,奉承道:“三哥都四年冇返來了,兄妹再情深也比不過我們睡一個被窩兒的姐妹情深啊,四姐你說是不是?”

下……

容悅明顯是被嚇了一跳。

就算是又裕國公府撐腰又如何樣……她一點也不想嫁給阿誰煩人精……

“你說三哥要返來了?”容慎聲音猛地拔高,長睫毛下的大眼睛也瞪得溜圓,要不是容悅離她太近,恐怕這時候她已經從美人榻上彈起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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