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捏了捏白狸的小臉,墨北辰身影一閃便消逝了。

“喂?”

白狸俏臉通紅,立即羞得伸手抱胸。

好半晌,白狸才反應過來,微喘著抬眸。

帶著磁性的性感聲音在耳邊響起,白狸抬眸,撞進那一雙戲謔的眸子裡,頓時忍不住紅了臉。

白狸那裡接受過這些,隻感覺一顆心盪到了穀底,又飛昇上來,又掉進穀底,如此幾次,讓她滿身的力量都像是被抽離,隻能緊緊抓住他的衣衿,任由他帶著她飛上飛下。

爺明天如何了,如何魂不守舍的?之前可向來冇有如許過啊。

“誰曉得你要乾甚麼,歸正不會是乾甚麼功德?”

這但是她的初吻誒,如果那傢夥不是初吻,那她不是虧大了。

還是是霸道而又不容置疑的口氣。

墨北辰說著,涓滴不客氣地拉開白狸的衣帶,純白的抹胸刹時露了出來。

看著一臉果斷的墨北辰,流殤無法地退下。

墨北辰聞言神采一冷,冰冷的眸光直射流殤。

白狸煩惱地咬唇,她是豬嗎?為甚麼一碰到他就犯蠢?

拿出腦袋下的枕頭,白狸眯著眼。

“阿嚏……”

“冇事。”墨北辰點頭。

為甚麼麵具還在?她方纔是在做夢嗎?莫非真是饑渴太久了?

墨北辰閉著眼,滑潤的長舌生澀地闖進她的檀口,繞上她的小舌,膠葛玩耍。

纏綿的熱吻持續了好久,直到兩人肺裡都冇了一絲氛圍,墨北辰纔不舍地放開白狸。

“爺,千年血靈芝找到了嗎?”

墨北辰邪笑著勾唇,不再逗弄白狸,拿過床頭小杌子上的藥瓶和紗布開端為白狸上藥。

冰冷的青銅麵具悄悄掠過白狸的耳珠,白狸身子不自發地悄悄抖了抖。

墨北辰勾唇,邪笑著湊到白狸耳邊,低低道,“此次,我輕點。”

墨北辰回神,迷惑地看向流殤,“甚麼?”

“咳……”墨北辰彆過眼,輕咳一聲,“冇手感的小青果,我纔不奇怪看。”

一句話,白狸立即惱羞成怒,舉起粉拳就朝墨北辰砸了疇昔。

白狸俏臉微紅地抿唇,他方纔彷彿說他是她的未婚夫來著,這個不要臉的傢夥。

看著那雙如雲似霧的通俗眼眸,白狸眼神垂垂變得迷離起來。

不曉得為甚麼隻要一想到墨北辰還那樣吻過彆的女人,白狸的內心就像是堵了棉花,難受極了。

看著白狸傻傻的模樣,墨北辰好表情地勾起唇角,打橫抱起她,便往床邊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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