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趙氏一臉不愉地瞪了眼白若雨,這死丫頭,這麼多人都提了,愣是冇提往她身上提一句。
老太太臉上的笑容一僵,驚奇地揚眉,“你說狸丫頭病好了?”
“我來吧。”
看著白茹萱歡樂的模樣,老太太無法地輕笑,抬眸看著春喜道,“讓她出去。”
不等世人說話,白茹萱就一把抓住了白若雨的手。
就在氛圍有些呆滯的時候,春喜撩簾走了出去。
二太太神采一僵,剛要開口說話,白若雨就搶話道,“祖母您啊,一點都不老,三mm不是在學院嘛,不能常返來,大姐姐的病也好全了,說不得一會兒就來給您存候了。”
白若雨進屋對著老太太悄悄福身,“雨兒給祖母存候。”
老太太點頭,定國公府的事她也曉得一些,這定國公夫人子嗣艱钜,近四十的年紀才生下嫡子,哪有不寵的事理。
“太好了,二姐姐來了。”白茹萱歡樂地放下茶盞。
白茹萱立即不滿地撅嘴道,“誰是潑猴了,我可不是那雲少寧。”
鬆鶴苑,朝南居中,為正苑,恰是白府老太太的寓所。
接著又對著二夫人,三夫人和趙氏福身。
“祖母,您是不曉得教我們的阿誰李夫子啊,可峻厲了,如果我們稍有不對,立馬就得板子服侍。”
不得不說這白若雨可比趙氏會說話多了。
東府,鬆鶴苑。
屋裡地龍燒得正熱,老太太楊氏正歪在紫檀木雕嵌壽麒麟榻上,聽五女人白茹萱說著學院趣事。
一句話說得老太太和三夫民氣中歡樂,二夫人也是唇角帶笑。
“給二夫人,三夫人,母親存候。”
三夫人神采一僵,討厭地瞥了眼趙氏。
白茹萱皺著俏鼻,煞有其事地跟老太太說著李夫子的罪過。
趙氏揮著帕子,在一旁插話。
“就是那定國公世子唄,明天他可被李夫子打板子了呢?”
想到那雲少寧的嚎叫聲,白茹萱就忍不住垂眸偷笑。
“老夫人,二女人存候來了。”
三夫人徐氏笑著解釋,“老太太有所不知,這定國公世子啊,是定國公和其夫人的老來子,平時嬌養了些,倒生出了些惡劣性子,這不就被定國公送去李夫子那管束去了。”
老太太責怪地瞪了一眼白茹萱,“冇端方的丫頭。”
“哎呦,傳聞這定國公世子可金貴著呢,這李夫子也不怕把人打碎了。”
這趙氏可真是個草包,不過也恰是她這草包性子,老太太才樂意汲引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