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也不肯意他碰她,如許不是更好嗎?他倒是費心了。
最後一層中衣被剪開了,隻要他悄悄一掀,就會暴露內裡素淨的肚兜,現在,那素淨的紅,也已經透過薄薄的中衣,緩緩透了出來。
她儘力的將本身統統的神智都集合起來,因而更加清楚的看到,他正在用剪刀剪開了她第八層中衣。
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,摸摸本身腫痛的屁股和後背,揉揉本身另有些暈的頭,他的肝火騰地竄了上來。
他的黑眸帶著笑意緊緊盯著她的,她的神采頓時就變了。
這個小丫頭,動手竟然這麼狠!莫非不曉得,這現在也算是行刺親夫了嗎?他又冇有籌算對她做甚麼,隻是恐嚇恐嚇她罷了。
怪隻怪她想的太簡樸了,繫了活結就用剪刀,多乾脆利落!
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細滑的肌膚,指端溫潤的感受讓他略略有些板滯,他的目光就不知不覺的變得溫和了起來。
“你不嫁?我還不想娶呢!”他嘀咕了一句,忿忿的躺了歸去。
“撲通”一聲,他被抬頭朝天,踹下了床,屁股著地,後腦也重重的磕在了地上,更加不利的是,他的手還擦到了一旁放著的剪刀。
他唰的一聲,翻開了她的衣衿,敏捷扯下,果然暴露了內裡大紅的肚兜和大片大片的白淨的肌膚,但是,他還冇有看到那肚兜上麵的圖案,她就已經集合最後一點點精力,用儘平生最大的力量,一腳踹了過來。
又扭頭看看背後,那邊有一陣梔子花香淡淡的傳來,他的喉結高低轉動著,俄然感受身上有點熱。
她微微動了一下,翻了個身,又沉沉的睡去。
頭微微前傾,想要聽聽她說了甚麼,她的唇擦碰到了他的臉頰,隻是那麼悄悄的一下,他便像是被甚麼擊了一下,又有些恍忽了。
但是,這該死的夜!如何就是睡不著呢?明顯向來就冇有失眠過。
雖是初秋了,但是天如何還是不風涼?
陸子璃的臉騰地紅了,連生機也健忘了,從速將剪刀扔的遠遠的,又伸手扯了一床薄薄的錦被,將她蓋了個嚴嚴實實。
痛意從屁股一向傳到背,再傳到腦袋,他有些懵了,在地上躺了半天,也爬不起來。
她閉著眼睛睡的正香,長長的睫毛垂鄙人視線上,又黑又密,像是一把羽毛扇子,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去觸碰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