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如何就接收不了經驗呢?
“好了又能如何?管家權都被大房阿誰賤人給搶了!我現在留在這個家裡,還不是到處看人眼色行事!你爹阿誰喪知己的狼心狗肺的東西,上回竟說要休了我!哈哈哈。我讓他休,讓他休!”
“母親,你在說甚麼呀。”薑念芯感覺,她現在是更加搞不懂自家孃親了。
“娘,你身邊如何另有銀兩?”不是說那天早晨都被洗劫一空了麼?
薑姚氏眼底閃過一絲暗恨之色。
“母親跟你說,阿誰眼中釘肉中刺,她就快死啦哈哈。”
之前被二老爺拿去三百兩急用,其他六百兩便全都用去大牢疏浚,剩下這一百兩……
“蘇常,蘇常。”薑姚氏從榻上支起半個身子,朝蘇常嬤嬤直招手,“就照我們方纔商討的,這一百兩銀子你拿去。從速去彆擔擱了事兒!”
但她留了個心眼兒,並冇立時分開荷香園,在外等著薑姚氏身邊大丫頭翠枝出屋。
“母親,你讓蘇常嬤嬤去乾甚麼啊?你給她一百兩讓她乾甚麼去呀?你奉告我呀母親!”薑念芯直覺準冇功德,趕緊盯著薑姚氏詰問。
貪墨礦上這麼多銀兩被人揭露,祖母家法措置她,那這陣子就好好留屋子內養傷便是了,又不知在嚷嚷甚麼。
“是是夫人,老奴這就去辦。”蘇常嬤嬤將銀子收攏進衣袖,眼裡掠過一絲毒芒,急倉促便向外走去。
“母親,那是父親一時激憤之下,說的幾句氣話罷了,您跟父親這麼多年伉儷同甘共苦,父親又怎會休掉您呢。”
“母親,你在說甚麼呀。”薑念芯見她神態有幾分瘋魔,內心不由一緊。
“好了。”薑姚氏一臉怠倦地咳嗽幾聲,“母親疲憊了,你先出去。”
薑念芯握住她的手,謹慎翼翼說道,“母親,我們不鬨了好嗎。你好好療養身材,冇準兒過些時候就好了。”
自疇前陣子琉璃石礦一事敗露,被祖母狠狠責打過一番,父親乃至氣起來發話說要休妻,自家母親的精力狀況便有些不太對勁。
這一千兩,還是孃家母親前日來看望本身時,偷偷塞給本身花消的。
說那可愛的賊人,連床頭櫃上鑲嵌的兩顆紅寶石都冇健忘順走,父親母切身上的財物也全都被擼了下來……
“芯兒,你來看母親啦。”薑姚氏披頭披髮直起家來,朝她直招手,“芯兒你過來,母親有好動靜奉告你哈哈哈。”
薑念芯絞了絞手裡的帕子,內心擔著事走出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