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倆之前隻是二等丫頭,現在被提為了一等,過得倒是誠惶誠恐,整天不敢昂首的苦日子。
如此想來,北地那場爭鬥必定非常狠惡吧。
滿身都在抖抖嗦嗦的兩名侍女趕緊站起家來,卻完整不敢用眼睛去看她們家蜜斯。
安容瑾就如許眼神涼薄盯視對方,過了好半晌才淡淡一笑:“如何,你感覺本蜜斯是個吃人的虎姑婆嗎?你在怕本蜜斯是不是?”
前兩日,蜜斯身邊最靠近的一個小丫環就如許被折磨死了。
隻聽安容瑾冷冷出聲開口:“來人,把她們兩個給我拖下去,把眼睛挖了。”
“既然不敢看著本蜜斯說話,那還要這雙眼睛做甚麼呢?”<!--over-->
“我要你們這類廢料留身邊,有甚麼用?”
“發急?”安容瑾一下把手裡的木梳甩在桌麵上,態度當真開口,“我看你們就是感覺本蜜斯脾氣大變吧?”
“奴婢們的並不是驚駭,隻是因為事情冇有做好,以是內心有所發急。”
“是,非常肯定!的確是火神大人他深夜到訪,老穀主與他會了麵,傳聞他是來求醫的。”
冷冷的腔調揚起。
“本蜜斯在你眼裡看來就是個心狠手辣的野女人對不對?”
連同中間另一名侍女也一塊跟著跪下,“咚咚”叩首,把腦袋磕得震天響,連聲告饒道:“不是、不是的蜜斯。”
兩名侍女快手快腳清算著空中上殘破的銅鏡碎片,頭都不敢抬一下,更不敢用正眼去看她們家蜜斯。
“是,蜜斯,我們這就立即清算。”
“人都死在內裡了嗎?冇有聽到房裡的動靜?還不快出去清算空中。”
隻要略微不留意就會獲咎她,然後不是當場毒打,就是被吊在內裡暴曬一整天。
瑾蜜斯現在的脾氣實在是太燥了。
幾句話調子都不高,但跟著話語一句接一句落下,那名侍女抖得卻更加短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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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名侍女慌亂地點了點頭。
“傳聞爺爺昨早晨歡迎了一個客人,對方是深夜非常到我們神藥穀的,探聽到是甚麼人了嗎?”
此中一名侍女“撲通”一聲跪倒在地,連連叩首告饒道:“奴婢無能,奴婢無能,奴婢冇能查到火神大人是因何前來求醫,對不起蜜斯!奴婢實在不曉得火神大人是得了甚麼玻”
“以是一個兩個三個的,每次見到本蜜斯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,恨不得嚇得繞道就走,如何本蜜斯有那麼可駭嚇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