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撇了撇嘴,“我有那麼無聊?”
“哈哈哈,自個兒作死,你不死誰死?”
“你家那糟老頭鐵定是冇膽量拈花惹草的,那幾個女將本領再大也摸不著他一根毛髮,犯得著與他這般置氣?”
“我傳聞前段光陰有幾個不開眼的女將,趁著你回陰司的工夫,跑去勾搭那糟老頭了?”
蕭絕點了點頭:“我也是這般考慮的。”
墨池聞言哈哈大笑起來。
儘是耙耳朵的無法。
剝皮大爺嫌棄的鬆開爪子,在衣服上擦了擦,“你這會兒正不接待見呢,還往前拱?幾條腿夠她給你打瘸的?”
墨池冇再諷刺他,撐開這幾張臉皮看了會兒,眉頭皺緊了些,“這是那些女將的?你就這麼把人臉皮給剝了?”
“解釋甚麼?”墨池樂此不疲的看他笑話,“糟老頭,你這輩子就栽那渣女手上了,就彆掙紮了。說吧,你演戲總不至於真是為了討打纔對。”
“她們用心不良,放著本來麵龐不要,非得換張臉,剝了便剝了。”
有些事吧,特彆是他和青衣的事兒,與旁人說不得,但和這死長蟲倒真能說上兩句。
蕭絕睨了他一眼,“自是比不得你那爪子。”
墨池細撚著那臉皮聞了聞,眯起眼,“這上麵好大一股墨味兒,這麵貌像是畫上去的。”
“孤有那膽量?”蕭絕反問,說完自發這話在墨池麵前說出口,實在有些自我打臉,“孤如何能夠那麼做!”
“你都冇查出以是然,天然是有些手腕的。”墨池沉吟了會兒:
“查出是誰在拆台了嗎?”
蕭絕:“……”
也就一頓揍能夠處理的事,一頓不敷,那就再都被她錘上幾頓。
蕭絕嘴角扯了扯,“一時冇憋住,急眼了。”
墨池戲謔看著他,“明知那些女將用心不良,你還陪她們演戲?你這活膩歪了,還是真想另覓第二春了?”
即便被打斷腿,大帝爺還是要追上去。
“怎敢真叫她們碰到,隻是留了個傀儡兼顧略演了一場戲罷了,恰好被衣兒給瞧著了。”
蕭絕看著他那賤樣,金眸微眯,“說出來讓你看笑話?”
青衣固然脾氣大,但又不是是非不分,說句實在的,隻要不是獲咎死了,她比誰都好哄。
“喲,來的夠快。”墨池挑眉笑了起來。
冇廢話,蕭絕往桌上丟了一堆東西。
“雲朝追殺玄靈地蟲去了,這些年逃出來的凶獸,多是那傢夥與燭照熒幽所生,有彆於洪荒前的其他凶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