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晟給蕭逸安排的教員,是翰林院很有學問的一名大人,姓白。
林曦月咬牙,神采暗淡。
惹得身邊的一群宮女寺人們捂嘴偷笑。
嶽陽燕拿著茶盞的手頓住,眸光幽幽地打量著她。
二人婆媳乾係不好,每回見了麵劍拔弩張,乾脆都不想瞥見對方。
蘇瑜趕緊捂住蕭逸的嘴,惶恐道:“逸兒,不成無禮!”
“母後,必然要去讀書嗎?”
蘇瑜牽著蕭逸去翰林院。
嶽陽燕看著俄然到來的林曦月,唇邊噙起一抹嘲笑。
某座宮殿內。
說完,遞給中間的宮女一個眼神,讓宮女帶蕭逸去中間玩兒。
嶽陽燕內心非常舒爽,就比如之前水火不容的人,終究放下身材,情願在你麵前低一頭。
“我們既然有一樣討厭的人,那為何不化兵戈為財寶,放下之前的恩仇,聯手對於她呢?!”
“他現在從宗人府放了出來,還被封為賢王,你應當滿足。”
四周響起一陣轟笑聲。
“你要帶我母後去那裡?!”
嶽陽燕不愧是沉浸後宮多年,一看林曦月就是有事來求她。
隨後,蘇瑜跟著嬤嬤走了。
“臣妾這輩子很少求您,但是,這一回,為了臣妾獨一的兒子,求太皇太後幫幫手。”
“母後,彆去,我們跟她又不熟!”
翌日早上,蕭晟醒來,與蘇瑜吃過早餐後,便去上早朝了,剛即位,有一堆事等著他措置。
聞言,蕭逸垂下小小的腦袋,竟收回一聲很長的感喟。
白大人領過蕭逸,逗趣道:“皇子不必如此沉重的神采,我們是去學知識,不是上法場。”
這回,就連蕭逸本身也咯咯笑了起來。
蕭晟用心賜這麼一個封號,不就是在諷刺本身兒子,是個一無是處的閒人嗎?
嶽陽燕笑笑,眸子一凜。
說著,林曦月竟起家跪下,朝嶽陽燕磕了個響頭。
某日,蘇瑜正在儘力斥地坤寧宮的一塊空位,籌算用來種藥材。
“你可知你在說甚麼。”嶽陽燕冷哼一聲。
“你阿誰不成器的兒子?”
“臣妾冒昧前來,還請太皇太後恕罪。”林曦月行了一禮。
“就憑你?!有甚麼資格與哀家聯手!”
賢與閒同音,蕭謹是失德才被貶。
“臣妾求您了……”
蕭逸剛好下了書院,聽到她的話,立即警戒攔在蘇瑜麵前。
“說吧,你為了甚麼而來。”
之前新帝還未即位時,林曦月身為皇後,卻很少來問安。
“嗯,你現在是皇子了,當然要多學點知識,將來為你父皇分憂。”
俄然有個嬤嬤來傳話:“啟稟皇後孃娘,太皇太後有請,您馬上隨老奴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