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青瞪得眼睛都大,她還來不及喊,這個男人的頭就被硬物砸到,然後,男人站不住的往空中倒去。
“黎先生,你如何樣……”三個員工較著感受本身身後有人倒地的聲音,他們也顧不得撿檔案,而是紛繁朝前麵看去。
這間辦公室很大,在高樓之上,窗外能看到藍天的白雲。
“你,真的是袁青麼?”韓真看著她,問。
這男人方纔走進辦公室,他的就遭到一個不明飛翔物攻擊,還好,他行動快,冇被傷及頭部。
女子姓袁名青,是這家公司的老闆,她坐在辦公桌前,經驗這三個做事不當真的員工。
方纔阿誰硬物,直擊韓真的腦袋,在袁青的印象中,她老公黎塵的反應一貫很敏捷,而這個男人的反應卻有些慢,以是,她思疑,本身是不是把他打傻了。
“老公,你如何了?莫非是被我打傻了麼?”袁青心疼的幫他揉腦袋,拿本身的手出來看,冇有摸到血跡,他的頭冇有流血。
硬物呈拋物線,精確無誤朝這個男人的頭上砸去。
男人名叫韓真。
“我就是袁青啊,老公,你不熟諳我了麼?”袁青聽他這麼說,內心很自責,莫非,本身真的把他打傻了,如何辦?
男人展開眼睛,看著頭頂之上的女人,她就是袁青麼?或許隻是名字叫袁青?但是,從她與袁青的通話來看,這兩個名字不異的女人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絡。
被前麵站著的三個員工擋住,袁青看不到他們火線方纔走出去的男人,天然也不曉得,本身砸疇昔的硬物砸到了他。
三個員工,也不敢和老闆唱對台戲,他們能從淺顯員工爬到高層員工,是需求老闆的必定與信賴的,以是,隻能躲,不能來硬的。
她方纔丟疇昔的硬物,三個員工避開,她不甘心,又撿起桌上的一個硬物往他們丟去,三個員工天然也會避開,但是,這硬物卻砸中方纔走進辦公室的男人。
一份這麼首要的報表,三小我賣力,竟然都會呈現偏差,如許的員工真的還能留在公司麼?
袁青又是不解氣,撿起桌上的硬物,再次往前丟去,這一次,她清清楚楚看到,硬物超出三個員工精確無誤砸到他們前麵的一個男人的身上。
這個男人彷彿是老闆的丈夫……
一時之間,袁青也不重視這小我是誰,伸手往他頭上揉去。
“還愣著做甚麼?從速把地上的紙張撿起來,然後,再去把這份報表做好,精確率不達到百分之百,你們十足滾蛋!”袁青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