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分開,夏離忍不住把茶盞重重放在桌上,冇好氣道:“這個熊孩子,如果有他父皇一半的成熟就好了!”
等屋內隻剩下兩人時,夏離這才轉過身,鳶尾裙襬輕移至軟榻前,“如何,王爺有事不去找皇上,到哀家這裡來做甚?”
蕭瑄當然不會答應,夏離就是他的精力依托,常日裡起碼要過來一次,偶然一日三餐都得在夏離這裡吃,一些措置不了的政事也隻會來找夏離,這麼好的母後,他又如何捨得讓她出去?
紅露也不曉得該如何辦,畢竟蕭瑄的話的確是太傷人了。
不過現在的他早已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!
隻見蕭寒俄然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,皺緊眉頭,“如果換作是五皇子或者其彆人繼位,你覺得本王還會如此經心?”
她前半生就交代在了皇宮,後半生天然不能持續待下去,這個後宮,向來都不是她所願。
“那就好,行了,你下去吧,母後就不遲誤你寵幸你的美人了。”夏離立馬跟個冇事人一眼,端過一旁的茶盞,悄悄一撫。
夏離眼眸一抬,對上蕭寒那雙諷刺的雙眸,隨即將手中茶盞重重放在桌上,“請王爺說話重視些,這些年你為朝廷做的事,那都是替皇上儘忠,又與哀家何乾?”
話落,夏離驀地一把被他拉入懷中,不等她反應過來,小嘴就頓時被人吻住!
見她還在冒死的擦嘴,他隻是目光深沉的握住她的雙肩,當真道:“我不信賴你會為皇兄守一輩子的活寡,現在皇上已經親政,他已經不需求你了,我但願你能為本身活一次。”
“夠了!”夏離驀地將手抽出,突然起家,瞋目而視,“這是關雎宮,哀家是太後,你是皇上的皇叔,還請王爺自重!”
“你當年不是問本王為何留了你的手帕嗎?好,本王現在就奉告你!”蕭寒握緊她手,目光灼灼道:“當年本王是喝醉了倒在了草叢中,最後是你投懷送抱撲倒在本王身上,本王還覺得是哪個宮女,本想著向皇兄討了去,卻不想……”
瞧瞧,就連當初蕭燼也從未現在吼過她,現在她的兒子,竟然吼本身?
可蕭寒聞言倒是冷哼一聲,坐在她劈麵,“如何,操縱完了,就想甩人?”
“有事說事,冇事就請王爺出去,孤男寡女,哀家怕惹人閒話!”夏離眼中閃過一絲不悅,持續輕撫動手中茶蓋。
夏離手一縮,製止了他的觸碰,聲音帶著抹疏離,“皇上走吧,哀家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