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,夏離倒是嘲笑一聲,漸漸蹲下身,對上她充滿仇恨的雙眼,悠悠道:“記得您曾經說過,您說本宮永久隻配被你踩在腳下,可您再看看現在,到底被踩在腳下的阿誰是誰?”
話落,她又隨便的擺擺手,“行了,把柳婕妤送歸去吧,免得在這吵到瑄兒睡覺。”
話落,柳妃刹時瞪了她一眼,這一眼包含了太多恨意,看的讓民氣驚。
話落,太後倒是嘲笑一聲,靠在床頭冷冷道:“若冇有兒的幫手,他這個位置坐不坐的穩還不必然,現在就敢對哀家擺架子,謹慎哀家……”
而紅露也端著一杯清茶撩開簾子走進,用眼神表示其彆人退下後,這才輕聲道:“主子,您就不怕太後孃娘找您費事嗎?”
夏離聞言,不由墮入了深思,“或許你說的也對,”
說完,劉嬤嬤不知是想到甚麼,俄然道:“隻是現在柳妃娘娘被貶,皇上一時情意果斷,她怕是短時候內起不來,娘娘您看……”
太後揉著額心,一臉的怠倦,“去吧,就說哀家病了,讓她進宮侍疾。”
見此,阿誰嬤嬤不由輕聲安慰道:“太後您有何必與皇上計算,說到底,他還是皇上啊。”
“你感覺……這事是柳妃娘娘所為還是太後在幕後操控?”紅露也有些想不明白。
可不管她如何掙紮,還是擺脫不開兩個寺人的束縛,夏離就蹲在她麵前,看著她這副發瘋的模樣,麵上暴露一絲憐憫,“你曉得我為甚麼現在才脫手嗎?”
“賤人,你休要對勁,我必然不會放過你的!”柳妃氣的恨不得把夏離撕爛,那凶惡的眼神,的確很滲人。
想到太後,再看著現在的柳妃,蕭燼一時候也難以做出決定,可不知是想到甚麼,他俄然下定決計,冷聲道:“柳妃暗害六皇子,罪無可赦,降為婕妤,軟禁承乾宮!”
“唉,這皇上都走了,柳婕妤這梨花帶雨的模樣怕是來遲了些。”夏離不鹹不淡的看了眼手中富麗的護甲。
永壽宮中,隻見蕭燼拂袖而去,而內裡的太後也是一臉的陰沉,
可嬤嬤聞言倒是大驚失容的把手指放在嘴邊,“噓!”
夏離將青花瓷茶盞放在一旁,悠悠的把手中護甲取下,“柳妃是不成能的,太後也不會,因為太後不會去讒諂本身的侄女。”
見皇後走了,安妃也未幾留,她淡淡的看了眼柳妃,輕歎一聲後也跟著拜彆。
夏離倒是輕聲一笑,“那就等著你出來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