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愛妃是與誰學的一身好棋藝?”蕭燼的目光俄然從棋盤上抽離,轉而似笑非笑的看向夏離。
原身的確是會下棋,不過卻不是大夫人讓人所教,而是她生她的蓮姨娘偷偷教的。
“喔?甚麼獎懲?”蕭燼彷彿來了興趣,畢竟還從未有哪個妃子敢如許與她說話。
夏離腦袋一歪,“在想皇上啊!”
捏住她小小鼻頭,蕭燼微微勾唇,“你這小東西,整日小腦袋瓜子都在想些甚麼。”
對上她滑頭的雙眸,蕭燼眸光微閃,“那朕一開端是否就小瞧了愛妃?”
蕭燼眸光微閃,見她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樣,不由淡淡一笑,“你還是個孩子。”
哪怕蕭燼會為此而思疑她,可隻要她內心都是皇上,麵對一個一心隻要本身的女人,隻會增加男人的虛榮心,所謂的思疑,夏離也會漸漸將它撤銷。
一步一步,夏離都是有打算的,那就是從淺入深,從一開端的不諳世事印象,到最後的攻心為上!
與其以色侍君,不如攻心為上。
見他那副驚詫的模樣,夏離不由癟嘴喃喃道:“為甚麼嬪妾不能看兵法?皇上這是在嘲笑嬪妾嗎?”
“皇上,貴妃娘娘身材不適,您可要去看看?”高長祿心中忐忑,特彆是見內裡氛圍這麼調和。
話落,夏離便叫聲紅露,讓她去拿棋盤。
夏離目光一頓,不由眼巴巴的看向蕭燼,而後者隻是沉默半晌,俄然起家正欲分開,卻又俄然停下腳步,轉頭看了眼夏離,“乖,朕下次再來看你。”
“皇上此言差矣。”夏離奸刁的笑了笑,“如果皇上一開端就用儘儘力,而不輕敵,說不定皇上早就贏了。”
蕭燼忍不住笑出聲,“愛妃竟然還看兵法?”
蕭燼如同看到母豬會爬樹般,看向她的眼神格外詭異,細心看還能看到他眼中隱含的笑意。
不是夏離自吹自擂,她之前但是專業棋手,還插手過比賽,除了那次拿了第二名,她可從未輸過。
因而便眨著大眼,笑著道:“嬪妾棋藝很好,皇上要不要與嬪妾參議參議?”
“嬪妾不像皇上日理萬機,整天無事,便隻能胡思亂想了。”夏離眨眨眼,又暴露一臉笑容。
眼看到了中午,兩人這盤棋還未下完,紅露在門口遲疑好久,不知該不該傳膳。
“放心,朕下次必然會贏你。”蕭燼摸摸她腦袋,隨即回身大步拜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