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將她重重的往地上一摜,顧心月頓時撲跪在地,膝蓋立即一陣火辣辣的生疼,疼得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
次日,東陵無絕便率了世人回到了皇宮。剛入了寒午宮,榮紫璿便前來宮門求見。

顧心月千萬冇想到東陵無絕會是這般反應,頓時跪不住了,跌坐在地上,流著淚,泣道:“君上,您如何能如此偏疼?您就那麼的信賴德妃嗎?自古以來,宮廷當中為了爭寵,毒殺本身孩子嫁禍彆人的例子不是冇有,您……”

他語氣雖不重,卻自有一股懾人的嚴肅,顧心月額際盜汗直冒,一刹時心頭轉過千思百緒。終究,咬緊了牙關,道:“君上,小女是冤枉的。小女蒙皇後孃娘相中,有倖進宮見駕,心中隻要敬慕與感激,豈敢存害人之心。何況,德妃娘娘與我無怨無仇,她小產了,對小女半分好處也冇有啊。”

當日承諾榮紫璿時,何曾猜想到會有本日?倘若莊親王地下有知,看到她變成現在如許,不知會否痛恨他當年的決定?

顧心月低垂著頭,粉飾著臉上的情感,不安的回道:“小女得蒙皇後賞識,故心存感激。那次的事,隻是情急之下的本能罷了。信賴換作任何一名宮人姐姐瞧見了,也會像小女一樣,不顧統統庇護皇後的。”

“小女絕無此意……”顧心月連聲音都顫抖了,“小女隻是想表白本身的明淨,誠如皇後孃娘不成能侵犯德妃一樣,小女就更不成能了。君上,請恕小女大膽稟明,本日……德妃娘娘已來威脅太小女一次,說小女若不承認此事是小女所為,便要將小女欺侮至死。小女在這宮裡人微言輕,自知有力為本身辯白,但是,冇有做過的事,小女也是斷斷不能承認的。”

“德妃是如許說的嗎?”東陵無絕唇角微挑,俊顏頓現幾分邪肆,淡淡道:“既是如許,你還不從實招來?莫非,你覺得朕的手腕會比德妃更寬慈一些?”

傍晚時分,顧心月被帶到了一個房間。屋子裡坐著東陵無絕和太後,吳庸服侍在側,再無彆人。

東陵無絕斂了斂眉宇,涼涼的道:“如此說來,最有能夠教唆你做這件事的,便是皇後了?”

其中短長,東陵無絕天然比誰都清楚。榮家能有本日的尊榮,不得不說是他一手培養。現在,這股權勢倘若不能掌控在他手中,便也將是他一大威脅。

“你與皇後倒非常靠近。”孟依青在旁聽著,不緊不慢的插了話,“哀家記得上一次在寒午宮外,你為了皇後,連頭都磕破了。便是皇後的陪嫁丫頭綿宜綿芳,也冇你這般機警忠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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