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神王使者聽完這話以後,渾身一顫,幾乎直接跌倒。
汪西泉一翻白眼,道:“你這不廢話麼?”
這一掌下去,也隻是將對方的臉打腫了罷了。
汪西泉一笑道:“師父不但傳給了我心法,乃至將煉器的統統細節都說清楚了,我隻要放心學習就行了,如果這還不能達到九階,那我|乾脆去死了算了!”
神王使者聞聲,眉頭一皺道:“你是蕭晨宮主的弟子,我不會對你脫手的!”
同為九階境地,但神王使者卻比顧飛揚高了幾個小境地,更何況他入九階,已經十年了,豈是顧飛揚這類方纔踏入九階一重的小孩子能比的?
可就在這時……
“神王使者是吧?你可還記得本身之前說的話?”恰是顧飛揚冷冷開口。
“嗯?你此話當真?”神王使者聞聲,頓時眯著眼看著蕭晨問道。
隻可惜,他的武道和境地,都比對方差了太多。
“我要向你應戰!”顧飛揚道。
現在本身境地衝破,天然是要找回場子了。
汪西泉怒道:“你對我師父無禮,我冇拍死你算我氣力不濟了!”
那他的師父,得強到甚麼程度?
這武神宮的宮主,竟然真的咋麼強大!
想到這一點,神王使者身子一晃,差點跌倒。
汪西泉一開端還能拚集聽,但是聽到對方開端貶低武神宮以後,刹時怒髮衝冠,痛斥道:“放你|媽的屁?武神宮,乃是我師父一手建立的權勢!我管你是神門還是鬼門,你敢欺侮我武神宮,就是欺侮我!信不信老子我拿法器扔死你?”
一柄長劍,橫在了他的麵前。
神王使者猛吞了一口口水,道:“不知您說的師父,是教你甚麼的師父?莫非……是煉器?”
就比如本身家的那幾位煉器師,比汪西泉差了那麼多,但是即便麵對神王的時候,也是不跪的。
鏗!
神王使者聞聲,不但冇有起火,反而一臉震驚道:“您師父?您師父也在武神宮?”
而另一邊,神王使者聽到這番話以後,更是心頭狂震。
說完,立即拿著玉簡,一溜煙不見了蹤跡。
那如此來講,他竟然是一個神器師?
“蕭晨宮主?”一時候,他低下了頭,再不敢如先前那般狂傲。
神王使者冇想到汪西泉竟然會脫手,故此這一巴掌竟然冇有躲開,被汪西泉結健結實的打在了臉上,將他打了一個趔趄。
神王使者冷聲道:“這不是廢話麼?”
但是,這汪西泉竟然對本身的煉器術,感遭到如此慚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