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週末哥哥的新女朋友宴客,我吃了一盤子豆豉蒸扇貝。回到宿舍,我的腸胃翻江倒海。我的大便從腸子裡噴湧而出,彷彿抽水馬桶的聲音。厚樸厥後奉告我,我當時的神采黑青,像是一張鐵皮。我滴水不敢進,怕激發新的一輪翻江倒海。我把厚樸、黃芪和辛夷等人的手紙都網羅來,一溜擺在床邊。一感受肚子絞痛,抱了卷手紙就向廁所衝去,像是拿了火藥包、冒著槍林彈雨的董存瑞。週一的早上,我的女友來找我,瞥見我的模樣,痛罵厚樸為甚麼不早奉告她,厚樸一臉委曲,感覺黃芪和辛夷也該和他一起捱罵。
“厥後不練了,腿也細不了了。穿衣服欠都雅。”我的手想摸進她的大腿。她的褲帶係得很緊,但是我有一雙工緻的手,固然在瀉肚狀況,它仍然翩婉纖動。
“以是,為了你的下輩子,你要多熬煉。”
“躺出去吧。”我把被子翻開。女友瞟了一眼宿舍門,門是加了鎖的。
黃芪、厚樸他們出去之前,大敞著窗子,宿舍裡六個男生睡了一夜的男人味道散了很多。我抽著煙,想著柳青的事情,想起了我本身的第一次以落第一次今後對有身這件事兒的悠長驚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