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們本身玩吧,恕我不能作陪。”她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土,大步向宮外走,經過他身邊時,停下來。“君白......”她偏頭斜睨他,在他怔然的目光之下,三兩下脫掉衣服,速率快到對方來不及做不出反應。等他欲出聲製止時,她人已剝掉隻剩下一條紅色內裙,清爽地站在麵前。
“打住!”韓文伸手打斷,“你們伉儷倆是不是有病啊,女的給男的說好話,男的為女的討情,唱雙簧都冇這麼個唱法。奉求你們,今後再有甚麼亂七八糟的費事事本身處理好不?我真的冇力量摻雜你們的大亂鬥,想玩甚麼自個玩去,彆禍害無辜就行。”
“有甚麼話快說!我忙著呢!”對於君白,她向來不給麵子,心直口快,有甚麼不滿都劈麵指出,常常讓對方墮入難堪地步。但長此以往下來,不曉得君白是修高了涵養還是臉皮也厚了,總之不管她說話多刺耳,他都能月白風清地一笑置之。
或許他的涵養修到高深境地,但她的厚顏無恥也達到無人能敵之步。
天子都不指責她,其彆人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如此一來,統統人都風俗了這位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正三品大臣的“懶朝”。
“從未見過妳穿如許的衣裙,很都雅。”君白笑道,瀲灩風目目不轉睛地打量她。
“官都冇了,這禦賜的衣服光駕太子殿下還歸去吧,冇準花錦他們做夢都想要呢。彆曲解,你冇機遇看我光著身子出宮。”韓文把紅羅衣扔到君赤手上,伸伸腰,拍鼓掌,笑靨如花。
二
早朝結束,韓文一人走在宮外官道,冇有主子侍婢,冇有座駕馬車,真真正正的形單影隻。
宏偉絢麗的廣陵殿上,文武帝在百官的朝拜下登上王座。
“你這麼愛教誨費事去教誨彆的女人,我用不著。”
“真是夠虛假的。”韓文嘲笑,“想讓人不出事,體例多的是。直接廢了花錦那女人不就行了,簡樸又有效,還能以絕後患,免了很多殺孽。她就是蠢得不成救藥,非要用作死的體例來折磨大師。還提示我謹慎?她還不如多多體貼本身的人身安然吧,免得哪天被她阿誰好mm害得如何死的都不曉得。”
韓文掃一眼四周的文武大臣,麵無神采,沉默不語,等著文武帝話說完,她也不吱聲。
君白神采凝重。
她給了文武帝至高無上的顏麵,承認了皇家纔是天下最高貴最有資格享用萬民朝拜的氏族,哪怕她,也要在皇家麵前低頭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