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文看著小女孩神態的水湘,忍不住笑了。
韓文還在痛經期,平時不體貼家業,現在更是對黃金帝國放手不管,把妙靈送來的各地的賬冊和收據全都推給阿南,還理所當然地翹起二郎腿瞧人家被成堆的帳本淹冇,自個卻在一邊落拓納福。
百思不得其解,韓文頭痛得一個頭兩個大,但轉念一想阿南的為人,又不感覺他是率性,歸正他一貫有分寸,她也不去管了。這麼一想,她不感覺頭痛了,阿南不是小雪,不會無緣無端的惹事,乾脆由著他去吧,說不定是替她回絕女皇的呢。
自從幾天前阿南跟她說了那件事,她不由自主地嚴峻起來,恐怕他會做出甚麼事來。唉,是她多疑了嗎?
韓文冇如願以償地睡好,內心很不爽地接過信,泄氣般地胡亂拆開,邊拆邊喝一口茶,問:“甚麼人甚麼事非要現在說?”
“算了,罷了,他想乾嗎就乾嗎吧。”韓文擺擺手,又躺回毛毯裡。
水湘蜜斯端莊地坐在席上,斑紋繁複的毯子在身下平坦,她低眉垂眼,細心地在方桌上煮茶。此時聞聲大蜜斯跟本身說話,她手上倒茶的行動不斷,昂首對上那雙不管何時都能讓人看著心顫的眼眸,回道:“阿弟隻是體貼我。”
不對,不對,必然不對。
吳叔不解:“另有誰?”
“這死丫頭,一天到晚不給我惹事會死嗎?”小雪逃之夭夭,韓文無法地輕歎。“妳呢,白離玉的信還是每天送麼?”韓文懶惰地向後仰,整小我窩進柔嫩的毛毯裡,溫馨感讓她表情像飛在雲端裡一樣,非常的舒暢。她昂首望向劈麵之人,笑道:“你們每天來信複書的,我也是服了,一日不見當真如隔三秋?”
吳叔和水湘看著她一會兒愁一會兒喜的竄改,滿頭烏雲,不曉得她這是如何了?
水湘蜜斯被她說得臉紅,倉猝低頭:“大蜜斯彆拿我談笑。”
“還能有誰?小賊唄。”
水湘點頭:“我明白,請大蜜斯放心。”
瞧著親姐樸拙甜美的笑容,小雪頓時一個激靈,二話不說直接化為一道閃電敏捷地逃離親姐身邊。真是的,如何忘了,老姐這害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可不是大要上的天真天真,她纔不要當勞命鬼,還是阿南當吧。阿彌陀佛,善哉善哉,她隻是個愛玩的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