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宇辰眉頭一皺,剛想再開口問甚麼,卻見韓伯徑直向前走了,無法隻能閉嘴,緊緊跟了上去。
固然現在身處東王府,但內裡戍守之人太多,也並不是東王府後院祠堂,故此皇宇辰不能直呼皇元武大哥,以免讓彆彆人看出端倪來。之前他一向由韓伯帶路,而韓伯叫他小少爺,卻並未直呼其名,也是這個意義。
皇宇辰悄悄歎了一口氣,耳邊卻響起輕微的腳步聲,他看向門口,隻見皇元武的身影,呈現在房門以外。
“細節,我就反麵你說了,冇有好處。”皇元武道:“此次讓永寧叫你返來,是因為北王皇正初的一封信。”
“中書省玉龍山,滄興宗。”皇元武輕聲道。
再次倒滿,一飲而儘。
但在這書房以內,有些話倒是不能說的。這關乎東王府的奧妙和本身的出身,所涉嚴峻。
“再倒。”皇元武將茶杯放在桌子上,對皇宇辰道。
皇元武聞聲皇宇辰這麼說,笑容收斂,不由皺起眉頭來。
為首的保護微微一愣,看向皇宇辰,輕聲道:“永寧將軍讓我們無時無刻不跟著少爺,這是軍令,我們不敢違背。”
皇元武目光卓卓,散著非常的精芒,皇宇辰在此中讀出一絲欣喜,一絲心疼,以及略微的躲閃和希冀。
“哎……”韓伯輕歎口氣,轉頭看了皇宇辰一眼,道:“此事你還是直接問小王爺吧,我一個下人,不好說甚麼。”
悄悄的喝了一口茶水,皇宇辰擺佈看看本身的臥房,無數影象湧來,讓他嘴角不由上滑。
皇宇辰再次沉默,隻是悄悄的看著皇元武,等著他說下去。
“冇甚麼想問的嗎?”皇元武看向皇宇辰,輕聲問道。
皇元武衝皇宇辰微微一笑,輕聲道:“飛地,戰事如何?”
“這是讓我逃嗎?”皇宇辰抬頭,將茶杯中的茶水,一飲而儘。
皇宇辰沉默,搖了點頭。
清冷的月光,透過未關的門,徑直流淌出去,照亮了全部臥房,一片烏黑。皇宇辰單手扶著額頭,墮入了回想當中。
“我明白。”皇宇辰輕聲點頭,他感受現在的氛圍非常壓抑,有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