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十七摸了摸那虎魄,即便是他也很少見到如許寶貴的虎魄。這虎魄天然不是他拿出來的,那麼獨一的能夠就是蕭謖了。嚴十七甩甩頭,看來他表哥為了能讓他娶到馮蓁,還真是花了大手筆的,比他這個要娶媳婦的人還上心。
還冇看清馮蓁的臉時,蕭論便已經被馮蓁的風韻所吸引,那就像一道光劈入了他的眼睛裡,霸道得由不得他不看。
但是看蕭詵那般上心,又是送絹花,又是比箭,蕭論便有些坐不住。畢竟對於女郎,如果動之以情,她們便是命也甘心為你舍了,說不得萬一馮蓁腦筋一熱,被蕭詵給打動了呢?就算長公主不答應,那萬一蕭詵和馮蓁揹著長公主成了事兒呢?如果珠胎暗結,就算是不想做側妃也不可了。
蕭詵不耐煩衙門裡的繁文縟節,也不肯受案牘之累,乾脆就隻掛了個職,蕭謖和蕭論倒是實心在做事。老二蕭證去衙門那凡是是找文人喝酒吟詩賞畫去的。
“你這是要做女將軍去麼?”蕭論隻是微微失神,便規複了普通,開端同馮蓁打趣起來。
嚴十七一焦急起來就想起了榮恪,他動靜最是通達,以是從速騎上馬去了五皇子府,也冇尋蕭謖,直接就去找融科了。嚴十七曉得本身這位表哥夙來辦差用心,白日裡在府上能尋到他的機遇未幾。
嚴十七不得已地往中間看去,隻盼著蕭謖能救救他,成果蕭謖正與何子肅對飲, 涓滴冇留意到他這邊的景象。蕭詵又拉著他不放, 嚴十七吐了一次, 醉死得如何回家的也不曉得。
馮蓁現在的腰纖細得能反手摸肚臍,腰一細就顯出了臀圍來。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,或喜好看臉,或喜好賞胸,也有獨愛纖纖玉手,或者天生小腳的,然更多男人的視野卻城闤闠中在女子的腰臀四周。
馮蓁吃吃地笑起來,“那可敢情好,不過輸了的人是要輸彩頭的。”
嚴十七眯了眯眼睛,六皇子灌他酒很能夠是就是因為馮蓁的事兒,以往就傳聞過六皇子常常往城陽公主府去的事兒。而蕭謖這麼上心,天然是不肯意讓蕭詵娶了馮蓁做側妃。
像嚴家如許的簪纓世族,倒是不能容忍後輩納教坊女子為姬妾的,這一點就不如皇子了, 那是真的,香的臭的都能夠往府裡拉,天子對本身兒子多個女人也完整不在乎。
嚴十七曉得,他們家和蕭謖乃是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的乾係。如果今後繼位的人不是蕭謖,就算嚴家冇事,但他們三房必定有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