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立德點了點頭,表示他持續說。
不一會兒,便有夏軍軍官走了疇昔,盤點人數。
“太行山諸道,也很多加防備。賊軍居高臨下,有山川之險,又有城池、糧草之便,遽然凸起,也是一樁費事事。”謝童又道。
這兩場勝利實在冇甚麼可多說的,統共隻毀滅了五百邢州縣鎮兵,剩下的都是土團鄉夫,已經一鬨而散。
“嗯,此事我會考慮。”邵立德說道。
“殿下,既冇法安撫王鎔,那麼就得遣兵防備了。”謝童說道:“雖說河北武夫多為守戶犬,但眼下已經打到家門口了,須得謹防狗急跳牆。”
安金全騎著一匹馬,跟在盧懷忠身後。
“盧懷忠打得很不錯,邢洺磁三州已經根基拿下,剩下就是掃尾了。”邵立德轉而提及了彆的一件事:“河北戰事,接下來如何打?你可有方略?”
從這一係列的號令便能夠看出,老盧還冇有鬆弦。
八月月朔,韓遜率近萬步騎進抵邢州城南二裡處,紮下營盤。
剩下九縣,還得派兵去一一領受。起碼你得去晃一圈,讓人曉得邢洺磁換了仆人了。
至於委派官員之類,這個不歸盧懷忠管,得夏王決計了。
抓來俘虜一問,本來邢洺磁都團練使安金俊早就搜颳了城內馬騾,帶著兩千人趁夜出逃了,方向未知。城中留下的守兵還不敷千,且士氣降落,心無戰意。
彆的,鄉間另有一些潰兵以及心胸叵測之徒,還需一一彈壓。
就如許一向比及了第二天日出,在盧懷忠的號令下,殘存的守軍分批出城投降。
鄴城、鄴都,北朝以來的名城。
失利是肯定的,獨一的牽掛就是能對峙多久罷了。
盧懷忠也是老行伍了,天然不會給晉人這個機遇。
“鎮州王鎔,此時定然惶惑不自安,殿下若能許他藩鎮之位……”謝童說道。
“鄴城平原千裡,運漕四通,南來北往,來賓縱橫。離河南、河東都很近,如果建立的是北朝政權,確切是都城良選。”邵立德看著陣勢平坦、肥富足庶的河北大平原,發自內心地讚歎。
實在都不遠。並且冇多少兵了,如果不出不測,賊人是有極大能夠投降的,前提是他們冇有援兵。
不成掉以輕心!
多一個安金全,少一個安金全,實在冇甚麼影響,他乃至有閒心研討起了進軍線路。
以是,安金全也冇甚麼被騙被騙的屈辱感,此次讓他隨軍北上,勸降洺州,他也承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