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番前來,又有何話?北城內另有五百汴人,為何不殺之?”邵立德問道。
河陽北城內實在也冇多少人丁,降的不過是一座空城罷了,頂多是位置比較首要,這能夠就是最大的代價了。
很有點名譽投降的味道了——歐洲三十年戰役中,就有過敗北一方被答應照顧旗號、兵器分開疆場,讓開位置,因為他們抵當得太固執了,打擊方如果完整吃掉他們,要支出慘痛的代價,喪失太多的老兵精銳,不值得。
“大帥,河清縣蕃人現在尚剩不到五千戶,一萬五千餘人,儘皆落戶了。大戶得田六十畝,小戶有田四十畝、六十畝不等。”河南尹封渭與邵立德並轡而行,稟報導。
“從速滾歸去!後日早間,我要見到孟州城門大開,不然,雄師攻城,寸草不留。”邵立德威脅道。
“等等。”見蘇濬卿正欲回身拜彆,邵立德喊住了他。
“張全義為何不來?”邵立德俄然問道:“既然降順,前來拜我不是應當的麼?為何不來?又或者,此乃詐降?”
“拜見靈武郡王。”蘇濬卿看著正在疇昔多日仍然模糊可辨的疆場,冷不丁打了個寒噤,這場戰役,太慘烈了,兩邊都死傷不輕。他俄然就對此行的目標很悲觀,河陽節度使的位置大抵率是拿不到了。
南路大營撤空之前,北路數萬雄師也已經退到了各個渡口,渡河前去鄭州。
從西到東, 河陽三城、板渚鎮、廣河鎮一字排開, 算是汴軍儲存在黃河北岸的三個據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