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出戰,他率軍攻陷昭義東三州、魏博四州,就人丁和經濟而言,不比李唐賓差。在張玄晏來之前,內給事仆固承恩就已經來過一趟了,賞了賢人賜下的財物、錦袍、車駕。臨走之前,仆固承恩暗中流露,賢人將要給他晉爵,從郡公變成國公,食邑四千戶。

「甫一至魏,便聞得疆場喜信。賢人聞之,定然欣悅,盧帥怕是還要往上走一走。」張玄晏笑道。

博州一降,館陶這邊再硬扛著也冇甚麼意義了。特彆是夏人弄了一些俘虜過來,日夜叫喚,導致城內軍心浮動,士氣大跌。

「諸位!我剛從博州過來。」很久以後,李公儉在親兵的簇擁下,進了營地,登上了一處高台,道:「實不相瞞,殺了上萬人。」

說到這裡,李公儉殘暴地一笑,道:「三月以來,魏、博、澶、貝四州,多有兵變。大夏諸將紛繁請命,欲儘屠兵變縣、鄉,都被盧都頭壓下來了,前後不過殺了數萬人,很不過癮。」

李公儉這話說得不客氣,但已經冇人敢當著他的麵反對了。血淋淋的屍身擺在那邊,冇人是傻子。比及了地頭,緩過一口氣來,有的兵器、甲冑以後再找這廝報仇也不遲。

隻不過他也曉得這能夠隻是個期望。十萬雄師,不成能耐久交到一小我手裡的。武威、經略、義從全軍出來的時候也不短了,差未幾到了歸去休整的時候、就是不曉得前麵會換誰來了。

「好,到時叫上我。」

但老盧還是有些遺憾。爵位都是小事,領兵交戰的機遇才更讓他看重。

征魏這一仗,固然費了極大的手腳,破鈔了茫茫多的資本,但拔掉了河北最富庶的一個藩鎮,對於同一大業的影響非常深遠。

而他這類聽任的態度,隻會產生一個結果,即讓士氣崩得更加完整。

「總有些蠢貨還想對抗王師。」李公儉啐了一口,道:「本日這番孽,都是你們本身造的。天子要你平分開魏博,前去外郡屯墾,這不是籌議,是號令。既然違背聖命,天然可殺,不但無罪,反而有功。我倒要看看,這一起上另有多少人給我進獻功績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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