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麼投機丹,要麼投唐軍。
“報,耶律達赤率六千人馬已達十裡以外!”
高兵甘心投唐軍,畢竟,固然契丹與唐交兵那麼多年,實在勝多敗少。可再勝多敗少,最後失利的也是契丹。唐軍就如同一頭猛虎,而契丹頂多能算一隻狼。狼哪怕給老虎多添幾道傷口,可卻難乃至命。而那猛虎隻要抓住狼一次,狼就敗了。何況,唐軍入遼的還是李璟,這可不但是朝廷委派的一員將領,而是一個手握重兵,極其刁悍的藩鎮。
在積利城北,是建安州的南麵流派,守著積利州通往建安州的高麗山和老帽山的兩山山口上,一東一西兩座山城扼守著這條山隘通道。左邊是高麗山,右邊是老帽山。老帽山是東麵浮渡河與西麵老沙河的發源地,浮渡河從老帽山發源,然後顛末城山山城南麵,成為積利州與建安州的西南鴻溝線,最後注入渤海。
(感激凸有罪和人間有夢二位的支撐,感謝!)
“為何請降?”
“唐軍現在到哪了?”耶律達赤另有些不放心積利山城,一看聽動部下彙報府庫中抄得的金帛賦稅之物,一麵問高昭康道。
高昭康狠狠的抓了一把發頭“我曉得,我曉得該如何做纔是對的,隻是心中總有一股火。”
一騎飛奔入城,騎士奔馳上城頭,大聲稟報。
半晌以後,北麵煙塵揚起,一支契丹輕騎率先奔馳而至。頓時的騎士頭頂光禿,隻要兩鬢或前額部分留少量餘發作裝潢,有的在額前蓄留一排短髮;有的在耳邊披垂鬢髮,另有將擺佈兩綹頭髮修剪清算成各種形狀,然後下垂至肩。這些騎士穿戴長袍左衽,圓領窄袖,褲腳放靴筒內,腰間繫著革帶。
原積利州的長史高兵站在高昭康的身後,望著年青的少主,一張略帶銷瘦的臉上充滿擔憂。
“但是我心有不甘啊,李璟奪我老婆,我卻還得給他賣力,想想我就吃不下睡不著,心中憋的難受。”
山城下高兵帶著老弱列隊驅逐,那一千守軍又儘棄鎧甲兵械於道旁,耶律達赤見狀是堅信不疑,完整放鬆了戒備。督府部下兵馬分為兩部,各三千人馬當即進駐東西二城。
“高將軍真欲降我契丹乎?”
“公子!”
高昭康重重的一拳砸在牆垛上“或許我該當真的投奔契丹人,領他們殺回積利州,給李璟一個都雅!”
高兵憋了好久了,終究忍不住開口“公子內心真的已經想通,情願和李璟一笑泯恩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