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登州海上繞到淮河入海口,從泗州入淮水,逆河而上。把商品沿著淮河銷住淮北淮南,徐州、揚州、泗州、潁、毫諸州都是敷裕之地,又是產糧之地,恰好用登州商品換回糧食。並且還能夠從淮河上的汴渠北上,泗、徐、毫、宋、汴、洛陽、河陽、太原、長安連成一條暢達的商道。而淮河上走潁水入蔡水,潁、陳、許、汝、洛陽,一樣能連成一片。
彆的另有一條路是走幽州,沿漳水過井陘入太原,再到蒲孤,入關中到長安。或海上登幽州,沿桑乾河從飛孤入大同蔚州,然後入振武,進入河曲黃河之北,再從豐州過黃河入關中,或者進入振武直接走黃河水路到靈武入關中。
“鹽!”李璟很直接的道,鹽的利潤那是暴利,哪怕朝廷加以重稅,都一樣還是暴利。河中節度使轄下的有大鹽池、女鹽池和六小鹽池,每年向朝廷上繳的鹽稅就高達近兩百萬貫。固然上繳如此重多的鹽稅,可河中節度使仍然贏利極豐。乃至汗青上,田令孜曾經要將兩鹽收歸朝廷,而使得河中節度使王重榮直接起兵抵擋,打的不成開交。
汴州那邊已經有李讓的乾係網,宋州這邊還需求張蕤的幫忙。
不過李璟一向感覺走河北這兩條路,太遠也太艱钜,這兩條路都是陸路為主。
除了這條南下的商路,另有一條便是對遼東、渤海、新羅、日本的海上商路。
張蕤任職宋州刺史,對這些天然是很清楚的。不過闤闠上的合作一樣狠惡,特彆是現在大一些的商隊商行,根基上都是由各個大師族在幕後掌控。如果想要插一腳出去,權勢會引發很多原有好處者的反擊。強龍不壓地頭,李璟如果站穩腳根,光有脫銷的商品是不敷的。
黃河和濟水這兩條水路臨時不通,李璟便籌算走淮河與長江兩條水路。
鎮國軍的地盤很小,產出的糧食勉強能保持溫飽,這使得李璟不得不加強商貿。眼下的大唐環境還不錯,還冇到那種相互攻伐,民不聊生的狀況。這個時候搞貿易,還是很不錯的。先前派海軍南下,要打通的是通往揚州、福州、廣州的海運,乃至要依托廣州的番商,把商品賣到阿拉伯,東羅馬帝國去。
“現在草賊亂起,腐敗了九州之地,連帶著中原鹽價也開端大量上漲。現在鹽已經漲到二百文錢一鬥,還是小鬥,一石鹽超越了四千錢。每斤鹽36文錢不止,和大米同價。並且因為天平、義成、泰寧各地腐敗,浙東、浙西也是亂起,現在有價無市,高價都買不到鹽。”李璟把現在河南的鹽市說了一下,“現在河南山南一帶,大部分靠的就是河中的兩池之鹽,致命池鹽居高不下。百姓怨聲載道,小婿成心為百姓謀福利,情願從登州運鹽到河南。上等的登州鹽,粒大烏黑還乾,比池鹽好,堪比西北鹽湖產的青鹽,並且我隻以每鬥一百文錢售於宋州官府。官府可加一些價再售於百姓,這豈不是你好我好大師好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