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軍使,我們本日持續急行軍,人困馬疲,並且已經和張虞侯的中軍拉開很大間隔了。你看,我們是不是先臨時在此休整一下,等待張虞候一下。”拓跋思恭自振武軍被全殲以後,現在對於李克用父子心中有些害怕,手上的三千人馬已經是他的全數本錢了,固然宥州還在招兵買馬,可他是不敢等閒斷送手上的這些兵的。
“大哥,蘇將軍率摭虜軍已經殺出來了。”拓跋思忠念著蘇弘軫救過他一命。
“蘇軍使,我們一戰擊敗李國昌父子,弟兄們也是怠倦不堪,是否先在此休整一夜,也趁便等待一下張都虞侯的兵馬。”
拓跋思恭固然也擔負著前鋒使之職,可他本來就是客軍,二來他是右前鋒使,位在左前鋒使蘇弘軫之下。這個時候,見諸君都想要建功,他也冇法禁止,隻好同意。同時貳內心也在想著,或許本身是有些杯弓蛇影了,李克用父子也不是戰無不堪的,本身先前不就擊敗過李國昌一次嗎,現在再擊敗了一次,或許再有一次,就能擒拿這二賊了,這但是大功一件。
拓跋思恭有些擔憂沙陀人有詭計,但此時被蘇弘軫一激,想起隻要謹慎一些,該當不會有事,當下便點頭同意出戰。
“既然大師都問必得該當出戰,那就依蘇軍使之意。不過,最好還是當即派信使向中軍張都虞侯稟報此邊環境,一麵向張都虞侯報捷,一麵請張都虞侯帶兵跟上,覺得萬全之策。”拓跋思恭最後道。
“白袍史敬思在此,黨項狗休想逃命!”一員白袍小將拍馬領軍殺來,恰好堵在了黨項人的退路之上。RS
“冇時候說這些人,快撤!”
後撤的軍令剛一傳出,四周傳出一陣喊殺之聲,伏兵四起。先前狼狽逃命的李國昌和李克用也當即回身來戰,哪有半點逃亡的意義。衝在前麵的摭虜軍當即墮入重圍,黨項馬隊想退,這時一支馬隊從穀口衝過來,恰好堵住了他們的退路。
沙陀軍旗下打馬衝出來一員魚鱗甲大將,身高近七尺,虎背熊腰,手執一把長槊,胯下一匹四尺高烏龍駒。他催頓時前,手中長槊直指官軍,大喝道:“唐軍中可有人敢與某一戰?”
“好,就依拓跋將軍的意義辦。”蘇弘軫利落的道。
蘇弘軫聞言,當即道:“傳令下去,籌辦戰役!”
一起追擊,沙陀人始終在麵前,可就是追不上,氣的蘇弘軫痛罵不止。一向追到第二天傍晚之時,沿路不時可見沙陀人的戰馬累斃路邊。蘇弘軫大喜,喝令加快行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