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剛把李璟先前的那番話都說了一遍,“我看李璟倒不是我們先前想的那樣,聽他的話,他對大帥還是很忠心的。我本來籌算主動減少一些,可他卻反而主動要責備額托付。說是,大帥這邊平亂要緊。他還說,隻要大帥相召,他和鎮東軍都會當即前來。還說,他就算接任了登州刺史,今後登州也一樣還是在大帥的轄製之下,登州的賦稅稅賦一分很多的會持續上交帥府。”
看著諸將的阿誰神采,宋威哪不明白他們的設法,當即一揮手道:“好了,把這個動靜傳下各營,讓弟兄們歡暢一下。大師不消擔憂,等賦稅一到,欠下諸營的糧草,另有賞錢,都會足額補下來。就是軍器,也會分發各營,現在,大師就各自回營,籌辦一下,明天一早出兵前去策應宋溫。”
“宋溫將軍率登州各部兵馬兩萬,正日夜兼行趕來。彆的,李璟將軍曉得我軍現在貧乏糧餉,主動調拔了三十萬石糧草,三百萬錢,彆的另有三千套刀槍弓箭鎧甲,三十萬支箭,一千匹戰馬。統統的物質都已經托付宋溫將軍一同帶來。我先行來報此喜信,宋溫將軍帶兵馬與賦稅軍器隨後將趕到。”
頓時有人接聲:“就是啊,又要馬兒跑,又要馬兒不吃草,這天下哪有這等事情。”
那些將領們都是震驚不已,這個數字讓他震住了。等回過神來,諸將紛繁圍住雷剛,有人道:“雷判官,李璟真的調拔了三十萬石糧草和三百萬錢嗎?”
“你們感覺李璟此人如何?”宋威問。
“報!稟報大帥,雷判官返來了!”
彆藐視了半塊炊餅,現在軍中缺糧,已經在限量供應,連那些官健們每天都隻要一升米,那些土團鄉夫們則又差了一待,一天不過三個炊餅。至於他們這些民夫,每人一天隻要一個餅。一個大男人,一天隻吃一塊餅,還得做打掃疆場,挖溝砍木等等,累了一天,卻隻能吃一個餅,一到入夜,肚子都跟悶雷似的響著。
宋威緊皺眉頭,所謂出營當場實糧,隻不過是一個好聽點的說法,實在的意義就是讓各營的人馬出去劫掠。這個頭不能開,一旦開了這個頭,後患無窮。淄齊二州本來就是王敬武等人運營好久之地,如果平亂官軍再去擄掠百姓,這今後官軍還如安在這裡安身。
自帶兵前來平亂以來,軍中糧草一向嚴峻,固然有節度司馬在青州賣力籌辦糧草,可每次運來的都隻要那麼一點,不敷雄師幾天的吃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