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七臉上的神采凝固住,汗水自額頭流下,聲音終究顫抖起來:“大郎,你不會真的如許做吧。”
“算了,就讓海賊們去玩吧,勝了當然好,如果敗了,也能藉機耗損李璟一點氣力。我們就不要再扯上乾係了,世上冇不通風的牆,隻要我們脫手了,最後必定會有人曉得的,為了李璟這個小卒子,冇需求冒那麼大個險。”封彰把簪子重新插轉頭上,輕笑道:“再說了,李璟隨便弄了幾條漁船,幾個漁夫,拉幾隊兵上船,就敢號稱本身也是一支海上艦隊?真是笑話,再差的海賊,也比李璟的這個艦隊強。李璟真覺得本身打了兩仗,殺了點海賊就真覺得本身是兵法大師了?這海上行軍作戰,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玩的起的,我們還是坐看風雲吧,說不定,到時那些海賊直接把李璟他們全趕下船餵魚也有能夠呢。”
回到本身的副兵馬使府中,封尋拿出筆墨開端給吳遷寫信。遵循封彰的認識把信寫好,等著墨跡乾時,他細心的又看了幾遍。最後在籌辦裝封的時候,他俄然一把將那封信又給撕扯了。他重新在桌上鋪上一張信紙,拿起筆沾上墨水又寫起另一封來。
沉著,封彰在心中提示本身。要乾掉李璟的阿誰艦隊很輕易,關健還是在於善後的事情。李璟畢竟隻是小患,關健的還是登州的宋溫等人啊。還是交給王進吧,前次他劫了李璟的那批軍器,詭計嫁禍給王進,想讓王進先出頭與李璟鬥起來。可該死的最後李璟竟然一點反應都冇有,光榮的畏縮了。白白讓他費經心神,劫了那批軍器,成果最後送去了貓島還恰好讓人給攻破貓島,成果那批貨還冇賣出去就冇了,忙了一場空。
“王敬文這個老狐狸不簡樸啊,幾次事情都讓他攪了,估計這長季子早已經防備我們了。算了,這事情就如許吧。”封彰道。
“那真是妙極了!”封尋輕笑著道,一臉的熱切神采“管家,再讓人生個炭盆,這天還冷著,劉七郎傷勢初愈,可不能讓骨頭受了寒氣。劉七郎,我們先喝一杯如何,我這裡有現在登州賣的最貴的五糧液酒,這酒但是酒中仙品啊。現在登州是有價無物,一罈難求啊。”
封尋把臉一橫,怒瞪著劉七:“彆警告我,小子,你還不敷格!”
“這就是王將軍的決定嗎?登州海軍和大謝砦莫非不是休慼與共?王家與封家莫非不是世家友愛?”封尋起火,壓抑著聲音喝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