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那些招募的仆人和新兵都在練習,那些工匠和那些流民的家眷倒都是一時閒著。李璟見到李惠兒她們鬨騰,但是也感覺她們的設法不錯。李璟本來就有先建一個被服工坊的籌算,操縱那些流民的家眷們,給新招募的這些新兵和仆人給同一換裝。當下便乾脆的把這事情交給了幾個愛折騰的女人,本來覺得李惠兒、於幼娘、蕭玉樓這幾個令媛小娘子也就是一時髦起。卻不料,幾個女人卻把事情弄的有聲有色,李惠兒從李璟這裡拿到了李璟給新兵們定下的戎服被服的款式後,直接拉來了王月英,從她的布莊中拉來了大量的布匹,然後又從布莊中借來了很多的裁縫,再將那些流民的女眷們都構造起來製作禮服。
“這個事情你如何不早說,既然你四個姐妹都是在四周的良善之家中,那此事也不難辦。我明天派幾個仆人拿著帖子挨家去一趟,各家給一筆錢,他們必定就會開出放良書把人送返來的。”
說來婉兒固然做了他的妾,可真要提及來,實在這妮子的命還算得上是好的。畢竟當初她家重新羅來到登州時,但是逃荒來的。異國他鄉,艱钜而來。她冇有如彆的的同親那樣被賣給了人牙子,也比她的姐妹們強,固然一起被送給人產業奴婢,好歹進的是良善的李家。這些年不但拿她當女兒養,並且現在還嫁給了李璟做了妾,李家高低,非論是韓氏還是李璟,又或者李璟的正妻桂娘都對她不錯。
夜寂無聲,深冬凜寒。
伸手重揉著發麻的手臂,李璟卻在黑暗中復甦非常,冇有涓滴的睡意。藉著窗外透入的一絲月光,李璟半靠在床頭細心的看著甜睡中的老婆。這個女人是那麼密意乃至於熾熱的對他她,可他一向以來卻老是有些冷淡於她。他還記得新婚之夜她是那麼的歡樂,在他參軍拜彆之時眼中的離殤之痛,婚後重彆時的那份高興。乃至連她看到李惠兒和於幼娘時的那種敵意和自大,李璟也看的明白。
“不錯,這麼短的時候內已經趕製出了一千二百套禮服。不過我的打算是每個士卒和仆人都要有起碼兩套禮服,不過後續的禮服還是比及了沙門島再持續吧。這一千二百套禮服我以每套一千六百文的代價付款,至於質料本錢和工野生錢,這些就由你們本身安排,如何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