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姑姑看著安王失魂落魄的走出去,有些擔憂的說道:“主子為何獲咎安王?”
福芸熙又等了一炷香的時候,遲遲不見宮逸軒來招寢,內心明白,本日本身是又落空了機遇。
福芸熙滿臉委曲的掩麵分開,行至拐角處,她一把拉住阿誰提燈籠的宮女說道:“是誰讓你去告訴我的?”
宮女在火線提著燈籠,福芸熙跟在身後,她們來到禦花圃的涼亭,卻瞥見百花環繞的涼亭內正上演一幕乾柴烈火……
應采蓮這才驚覺,展開眼睛瞥見秦明珠帶著一乾人等把涼亭圍的團團轉。
福芸熙吹熄燈籠,縮在那邊等看熱烈。卻不曉得暗處另有另一人在看熱烈,那人纔是始作俑者……
就在她籌辦安寢的時候,門外來了一個小宮女,她說道:“福昭儀,皇上在禦花圃喝醉了,本日皇上點了您侍寢,您看要不要去接皇上過來?”
安王當即辯駁道:“我如何不懂?我喜好你,就想跟你在一起,如果你跟我走,我就給你平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。如果你留下,那麼這件事就毫不成能產生,因為皇兄給不起。”
應采蓮頓感一桶冷水重新淋下,澆滅了她統統的胡想,她顧不得麵子,跪在地上叩首告饒:“賢妃娘娘饒命啊,是皇上逼迫彩蓮的,彩蓮知錯了……”
福芸熙聞言怨懟的看了安王一眼,冷冷的說道:“安王,本日我就跟你說實話,我福芸熙不是甚麼良善,不是你生命裡的另一半。從我踏入皇宮的那日起我就是皇上的女人了,此生隻要他一人能夠住進我的內心,以是我不會跟你走。”
福芸熙嫌棄的說道:“你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屁孩,你懂情愛嗎?你懂甚麼是平生一世一雙人嗎?”
四名寺人上前拉起還在宣泄的宮逸軒,把他連拖帶拽的架走,宮逸軒還含混的喊道:“誰敢碰朕……朕的美人……”
福芸熙聞言,眼睛一瞪,說道:“敢問王爺本年貴庚?”
安王眼神一暗,卻用心忽視她的回絕:“皇上曉得我來此,以是他本日不會來了。”
寺人拿著的火把照亮一片秋色,羞得眾女捂臉卻又忍不住偷偷的去看。秦明珠一口銀牙差點咬碎,這個應采蓮是如何回事?竟然敢如此大膽的與皇上胡來,這如果傳出去,皇家的顏麵何存?
福芸熙的心被狠狠刺痛了,本日,是皇上親身點了她侍寢,可現在他竟然在這禦花圃以天為被,以地為席的寵幸了另一個女人,而這個女人還是到處淩辱她的應采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