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來劉公子也是敬佩駕駛大船的鄭和?”
“陛下……”李宇生和劉柄中對視一眼,兩邊都是迷惑不定。
“陛下,草民極刑!草民不該欺瞞陛下!”劉柄中搶先一步,跪倒在朱由檢的座椅前,額頭在金磚上叩得“咚咚”直響。
李宇生掌中的銀票還落在空中,“陛下,草民處置外洋貿易,一則得益於陛下完整消弭海禁,二則得益於大明的強大,草民所到之處,連能人都不敢難堪草民,以是草民與其他股東商定,將所得利潤的六成獻給陛下。”
“陛下曉得古裡國?”劉公子有些驚奇,“陛下不是冇去過外洋嗎?”
“草民不敢!”李宇生做出要下跪請罪的姿勢。
“李東主如此安排,朕心甚慰,朕提示一點,凡事要量力而行,但要有耐久打算,就像經商一樣,切不成虎頭蛇尾,”朱由檢話鋒一轉,“士農工商,販子的職位不高,這恐怕也和販子逐利的賦性有關,如果販子都能用合法的手腕掙錢,又能恰當回報社會,在資金答應的前提下,恰當為百姓做些實事,販子的聲望才氣進步。”
“草民買那些黑鬼做甚?”劉公子白了朱由檢一眼,“陛下善於深宮,卻對外洋瞭如指掌,這天下,另有陛下不曉得的事物嗎?”
朱由檢想到荷蘭的東印度公司,彷彿國度占的乾股還不到兩成,東印度公司還要本身贍養一多量軍隊,而李宇生的商貿公司,倒是在南海艦隊的庇護之下,除了需求的安然保鑣,安保用度比東印度公司低多了,想到這兒,他對李宇生說:“李東主,大明工商稅的稅率是十五稅一,但外洋貿易利潤偏高,又需求水兵的庇護,利潤就遵循《工商稅》上的規定,上交兩成吧!”
“錫蘭?”朱由檢儘力思考,終究想起,就是後代的斯裡蘭卡,“錫蘭島上現在就有紅茶了?”
劉公子歪著腦袋沉思了一會,“恩……陛下傳聞過紅茶嗎?”
“是,陛下。”李宇生收回銀票,眼中是毫不粉飾的絕望。
“欺瞞?劉東主欺瞞朕了嗎?”朱由檢右手上揚,表示劉柄中起家,“劉東主不必驚駭,朕在文籍中學到的學問,乃是之前的知識,女公子的見聞,纔是當下的外洋近況。”
劉柄中一想也是,本身並冇有說劉芫芷是兒子,貳內心的感激,恨不得朝乾清宮的牆上撞,“草民寫陛下寬弘大量,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!”劉柄中又向朱由檢叩了三個響頭,然後才漸漸起家,以目表示劉芫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