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爾袞又給本身也要了兩個舞娘,然後衝身後的翻譯博兒查說:“你先下去,這兒臨時用不上你們,你先帶邱真用飯去吧!”

剩下的舞娘臨時分開了,屋內隻剩下多爾袞與黃曉福,另有四名服侍他們的舞娘。

“那我就先給黃先生點了,”多爾袞哈哈一笑,聲若洪鐘,“你,你,坐到黃先生身邊,給黃先生斟酒。”

如果和約一旦構成,那麼,一向與大金國在遼南戰役的毛文龍的東江軍,實際上已經不是大明合法的軍隊,因為大明已經放棄了遼南。

“貝勒爺客氣了!”黃曉福訕訕地笑,目光倒是擺佈反擊,掃在兩名舞孃的臉上。

黃曉福曉得又要喝酒,不覺頭痛起來,這女真人,甚麼都好,就是酒量太嚇人。

“黃先生?”多爾袞的酒樽,一向舉在黃曉福的麵前。

“那裡,貝勒爺先請。”黃曉福還冇有酒意,在多爾袞麵前,他還是有點扭捏不安。

“那裡……哪……裡,貝勒爺……言……重了。”黃曉福點頭晃腦,倒是垂垂合上雙眼,“貝……勒爺,這屋子……如何……會……動呀?好……像要……吃了……我……似的……”

“那是……那是,多謝……貝勒爺……垂……青!”黃曉福已經口齒不太清楚。

多爾袞在兩名舞孃的身上作弄了一回,又伸開大口,眼睛倒是看著黃曉福,他身邊的舞娘,端起酒樽,將滿滿一樽馬奶酒,全數倒進他的嘴裡。

黃曉福再也不敢提出遼南的事了。

又數日,大貝勒代善作為大金國的代表,與黃曉福停止了一次和談。

溫熱的馬奶酒,像一道水箭,從黃曉福的兩排牙齒之間進入,穩穩鐺鐺地射進黃曉福的咽喉。

黃曉福無法:“好吧,那我服從貝勒爺的安排。”

“啊?冇有,冇有。”黃曉福嘿嘿一笑,算是解嘲。

“黃先生,這兩名舞娘,豔名不錯,黃先生是否對勁?”多爾袞一邊灌下一大口馬奶酒,一邊斜著眼問黃曉福。

舞娘為兩人滿上酒樽,另一側的舞娘,則夾上菜肴,送進兩人的口中。

“黃先生放心,陪在黃先生身邊的舞娘,不但歌舞誘人,馬奶酒也是釀的不錯-------黃先生隻要將她帶回大明,還怕冇有馬奶酒喝?”

他深感悔怨,披衣坐在床上煩惱不已,躺在身邊的兩名舞娘,倒是躲在被子裡偷笑。

黃曉福對馬奶酒,已經不太順從,他接連和多爾袞乾了三杯。

“我們大金國有句名言:醇酒入腹,美人上心。喝酒哪能冇有女人?是我忽視了。”多爾袞雙手擊掌,收回“啪啪”聲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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