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霄兄弟,當年去庫頁島的那幾批人,好多厥後大富大貴,但是現在還活著的。隻要我和江流兒!你們禁衛軍遲早也得換血,劉招孫猜忌你,你活不了的。不如投奔羅刹,好歹還能保住條性命。你好好考慮考慮吧。”
錢三弱從盾牌中探出腦袋,充滿體貼道:
“好啊,便請和你說過話那位主薄也一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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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霄帶著他的四名部下,以及那位蘇主簿。
“何止是過節,有血海深仇,此事說來話長”
石知府快步上前:“吳批示,你有所不知,寧古塔存儲著數萬雄師數旬日糧草,庫房連綴數裡,城內城外都是糧草,不知你要如何巡查?不知你想查那裡?”
“那便把他也殺了!”
錢三弱趕緊點頭。
部下端來盆水,吳霄將紙條展開鋪在水中,水盆中映出四個小字:
石友三若無其事道:“去羅刹國。”
幸虧本身來的及時,才發明這群狗賊做的功德。
“吳批示使這是要去那裡?”
因為擔憂被那幾隻碩鼠發明,蘇主簿行跡隱蔽,除了劉興祚,再無人曉得他的身份,很有點無間道的味道。
錢三弱被這一巴掌打得復甦,他想了一會兒,感覺石友三明天有些古怪,與其說是寧古塔知府,不如說他像個將近輸光的賭徒:
“吳霄兄弟,你在劉招孫身邊這麼多年,應當比我們更清楚他是甚麼德行,此人最善於的,就是過河拆橋借刀殺人,你聽兄弟我一句勸,不要再給他當刀了,這些年他殺了多少人?正所謂狡兔死嘍囉烹,飛鳥儘良弓藏,他最後連康應乾喬一琦都不放過,何況是你,這套路你還冇看出來嗎?扶一批,殺一批,明天殺我,明天就要殺你啦,兄弟!”
寧古塔東城關,嶽王廟。
石友三將老錢拎起,竭嘶底裡呼嘯:
“巡查雄師糧草?”錢三弱一時語塞,轉頭望向同僚石友三。
錢三弱轉頭望了眼殺紅眼的石友三,淺笑著對吳霄道:
吳霄啞口無言,沉默半晌,才道:
吳霄現在有來由思疑寧古塔統統官吏,或許江流兒也和他們是一夥的,這群碩鼠肆意妄為,藉口興建屯堡,抵抗羅刹鬼,不知併吞了多少賦稅。
“他從天啟天子手裡奪了天下,殺了朱由檢和皇後,對文武百官,抄家滅族,殺了多少人,如許殘暴無恥之徒,你們不管,另有臉說我們謀反?!”